能力,想要版下一个王爷,应当不是难事。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燕亦衡就像卸下了重担般,忽然浑身轻松:“既然戚兄给我指了条明路,那我也不能辜负戚兄的好意。”
“从明日开始,便要麻烦戚兄陪我经常到皇宫走一走了。”
戚长容乐意之至。
他早就盯中燕皇宫的藏书阁许久了,只是一直没有合理的借口往里面去。
如今刚好摆了个机会在眼前,她自然不会错过。
两人一拍即合,相视一笑。
翌日,初阳刚升之时,一辆金黄色的马车便迎着初日缓缓驶在街道上,目标明确的往皇城而去。
因时辰不早不晚,街道上的人便也不多不少,戚长容与燕亦衡坐在马车中,时不时的撩开帘子往外望去,眼中各自神采分明。
像是沉溺于其中,又仿佛置身于其外。
很快,马车停在皇城之外。
面对这一辆标志性的马车,禁卫军早已知道来人是谁,可还是意思性的搜寻一番,直至燕亦衡拿出入宫令牌,才施施然的放人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后,燕亦衡狠狠的翻了个白眼:“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今日来的要是大皇兄,你且瞧他们还敢不敢这般神气!”
肯定不敢的。
至少态度会十分严谨,些许不会像今日这般随意淡然。
今日看那样子,这些人是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啊。
戚长容瞥了他一眼,隔了好一会儿才出声:“这不就恰恰代表着燕皇信任你,禁卫军也信任你吗?”
能让所有人放下戒心,那也是一种本事。
说白了,就是燕亦衡的存在太过平庸。
平庸到没有人会认为他具有威胁性。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才能凭借一块令牌在皇宫中来去自如。
要真遇上了那等难以对付的人物,恐怕今日禁卫军的态度便要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比如,刚刚只是意思性的检查了他们是否带有利器,根本没有动手。
可是若换一个人来,禁卫军极有可能亲自动手搜身。
“那照戚兄这么说,我如今这种状况,到底是好还是不好?”燕亦衡皱着眉头,十分苦恼。
“如今勉强还成。”戚长容凝视着前方的宫道:“但仍旧能更进一步。”
听到这话,燕亦衡都不清心底是喜是悲。
不过转念一想,他就知道戚长容所言不错。
毕竟,正是因为这些年来他毫无作为,不曾招谁的眼,才能自由自在。
照眼下的情况看,他若是想长此以往,还得继续蠢笨下去。
想到蠢笨二字,燕亦衡不由得一阵静默。
这是他第一次承认自己能与这二字挂上钩。
两人在宫道中走了近半个时辰,在遇上分岔路口时,燕亦衡随手从衣襟中掏出块特制的令牌交到戚长容手上,再抬手招来一小太监。
“你带晋国太子是藏书阁。”
微躬着身体的的小太监连忙应声,不敢抬头直视皇子容颜。
随口吩咐后,燕亦衡再道:“凭借此令牌,戚兄可自由浏览藏书阁内所有的藏书。”
一块小小的令牌,承载了太多人不可企及的权利。
戚长容淡淡点头。
见状,燕亦衡一笑道:“那么,我现在要去找父皇了表孝心了,若是离开,我会亲自到藏书阁去找戚兄。”
“三王爷请便。”
简短的对话告别后,燕亦衡率先踏步而行。
见状,戚长容也在小太监的引路下来到了燕皇宫不为外人开放的藏书阁。
走了约莫小半个时辰,戚长容来到一座高耸的阁楼前。
她随手从袖子里掏出一片金叶子,轻飘飘的赏给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