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盒簪花在什么地方来着?”
戚孜环打开其中一个抽屉,把簪花盒拿出来:“这些可比你买的那些好多了,都是我母妃赏我的精品,随随便便拿出一朵,都是外面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这么大一盒……”蒋尤比划了一下,适时的表达出自己的吃惊:“竟然全都是母妃送你的?”
“当然。”戚孜环骄傲地翘了翘嘴角,得意的道:“你难道没发现,每次进宫我都没有空手回来过,母妃不是赐我簪花便是赐我各种首饰。”
话落,蒋尤面色微白,顿时说不出话来。
戚孜环没有察觉他表现异常,戳蒋尤额头的手指转为戳他的胸膛,仍旧自顾自的说着:
“母妃是怕我在公主府受你的欺负,所以才想着法儿的贴补于我,顺便警告你要对我好,你竟然一点儿也没发现,我是该说你反应慢,还是该说你蠢?”
说到这儿,戚孜环不由觉得一阵丧气。
她与蒋尤的结合虽是她算计后出现的意外,可一年的相处,就算是养只宠物也已经生出了感情,更何况是日夜相对的,活生生的一个人。
她对他的感觉早就变了。
然,她却看不出他是个什么态度。
说对她好吧,确实很好。
可若说多在意她……那可就不好说了。
捉住胸膛上做乱的玉手,蒋尤勉强的笑了笑:“原来母妃竟是这么个意思,我就说怎么每次回府,你在首饰盒中就要多上一两样东西。”
“你发现了?”戚孜环狐疑的看着他:“该不会是故意说谎糊弄我吧?”
蒋尤不答反问:“我用得着说这个谎?”
戚孜环想了想,勉强相信。
见她没有意识到任何不对,蒋尤心底的感觉越来越奇怪,最后,他似极为随意问道:“母妃给你这些东西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嘱咐你什么吗?”
一边说,蒋尤的神经一边缓缓绷紧。
面对戚孜环的澄澈的眼神,他无法直白地将心底的怀疑问出来,只能旁敲侧击。
毕竟后宫中的那位,可是她的母妃啊。
他心乱如麻,不知道戚孜环在其中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更不知道当得知真相后,她会不会想方设法地为莲姬遮掩。
所以,唯有慢慢来。
谨慎小心些。
戚孜环想了想,记忆有些模糊:“母妃也没说什么特别的,约莫都是叫我好好跟你过日子的话,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蒋尤怔了怔,愣愣的望着近在眼前的戚孜环,不知为何,心底的压迫感徒然松了些。
看来,她跟自己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蒋尤垂下眼睑,一笑道:“你这么多的东西,又都是些贵重的首饰,我怎么没见你平日多收拾?”
“我身为皇室公主,尊贵无比,怎么能做这种事?”戚孜环傲然道:“随口吩咐一声,自然有专门的奴才会做。”
蒋尤半开玩笑似的问道:“你就不怕谁的手脚不干净,某日里少了那么一件两件?”
“你想太多了。”戚孜环瞥了他一眼,指了指台上的东西:“这些首饰都是登记造册了的,每日都会有专门的人检查,要是真少了,谁都逃不过去,必定要受惩罚。”
蒋尤似乎绞尽脑汁的想了想:“我怎么不记得你身边还有这种能人?”
“连我你都不曾多注意,你哪还有心思注意别人?”
“我记得,你身边就两个一等宫女……是春采,还是扶夏?”
“是扶夏,扶夏心细,这事交给他她,我放心。”
至于春采,虽然也不错,但为人大大咧咧的,经常捅出各种小篓子,要不是看在她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她怎么也不会要了这个陪嫁丫头。
幸亏,扶夏能干,便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