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就没有想过能全须全尾的回去。
然,能用眼下这一切换取巨大的成功,那无异于是值得的。
他时刻做好了准备立功,也准备好了牺牲。
害了一国储君,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罗木在劫难逃时,殿外忽而楚闯进一人,高声回禀道:
“陛下,此事与工部尚书无关,其实另有隐情!”
闻言,无论是安坐龙椅上的晋安皇,还是战战兢兢的文武百官,一时间都朝着声音的来源处看了过去。
等看清楚来人是谁后,其中有几人视线不约而同的看向韩大人。
后者低垂着眸,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金銮殿禁止喧哗!”元夷高呼一声,而后看向殿门的方向,待瞧清那人风尘仆仆的模样后,惊讶道:“韩大公子?”
没错,来人正是韩正庭。
韩正庭大步来到殿中,先行跪地行礼,朝最高处的那人赔罪道:“陛下,微臣并不是有意擅闯大殿,只是一时情急不得已而为之,还请陛下恕罪。”
“朕恕你无罪。”晋安皇抬手,虚扶后不怒自威道:“韩卿说沉船之事另有隐情,不知是什么隐情?”
韩正庭不敢起身,拱手道:“回陛下的话,就在几日前,杨太傅奉杨。皇命前往延河定人心,为了查清沉船真相,几日来不眠不休,令人将游船拼凑而成。”
“最后,在游船的底舱发现了约莫有十八尺宽的凿洞,依太傅猜想,正是因为此处的破洞,使河水不住的进入游船,最终加重船身重量,才会致使沉船,待船上人发现后已无补救措施。”
否则,船上有几百个人,不可能无人察觉船身的异常。
唯有可能,异常是点滴堆积而出的。
晋安皇眯了眯眼,声音如冰碴一般:“此事,是意外还是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