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护卫。
如今,三支暗卫队都闻声而动,就看哪一队的运气能好一些。
待罗一走后,有些话不好说的、与温麒玉相熟的周世仁连忙开始问东问西。
问到最后,温麒玉按了按太阳穴,头疼道:“当时的事情我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记得似乎有人在我们喝的酒里下了蒙汗·药,我最后的记忆是,看见了一阵火光。”
听到这话,沈从安点了点头:“是了,据查案之人所言,游船确实有被烧过的痕迹。”
周世仁震怒:“又放过又下药还砸船,这些人是生怕东宫太子死不了吗?!”
简直耸人听闻。
准备了一手,还准备了二手,甚至还有第三条计策备用。
这等狠心的程度,甚至堪比东宫太子了。
想到这儿,周世仁咬了咬唇:“要是让我知道是谁下的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温麒玉顿了顿:“动手的人,应当是蒋伯文,只是没有确切的证据能证明。”
“这狗东西!”温麒玉爆了粗口,耐不住性子急道:“真不知东宫太子到底在犹豫什么,当初呈上所有的证据,一锅把他端了不就行了?竟白白多生了这几番事端。”
温麒玉解释道:“东宫太子是为了一劳永逸,彻底解决所有的后患。”
沈从安赞同的点了点头:“蒋伯文的门生实在太多了,能一举铲除瓦解他的所有势力,也不失是一桩好办法。”
“沈兄说的是。”温麒玉道:“也许正是因蒋伯文察觉了什么,他才会被逼的狗急跳墙,出此下策。”
“他离败亡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