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喝不醉,你也还是少喝些。”
“好。”
话落,沈从安将酒坛子放在一边,自个儿从房顶上轻轻一跃,安全落地。
……
荒城,已经整整支撑了两个月。
城中的两万燕军如今只剩下一万五千余人。
这两个月的时间内,他们经历了无数场小战,几乎打遍了周围的小部族,把荒城的名声渐渐的打了出去。
让许多人都知道了荒城的存在,然后再接二连三的派人前来挑衅,想要摸清楚这座城的底细。
可以,这座城中的人,上至戚长容,下至伙夫,都换上了蛮夷族的服饰。
混淆了视线让人分不清楚里面的人是草原上的还是中原的。
九月十七,又结束了一场恶战。
听着逃窜离开的敌人,卫衡微喘着气,熟练的那些还没死透的敌人补上一刀,再让人起了个火坑将之烧得一干二净。
从始至终,动作熟练而又干脆。
在这两个月中上战场的次数,比他过去几年从军上的还多。
虽然每次都是小型战役,也足以让他绷紧了皮。
刚开始时,每次有人挑衅时,戚长容都会坐在城墙上,像看戏似的看着这一切,可直到后来,当再怎么都看不出新花样后,她便也兴致勃勃,百无聊赖。
回到城中后,迟安拍了拍卫衡的肩膀,看着眼前已经脱去稚气的小将军,眸中带了几分欣慰:“卫将军,做得不错。”
此一战,三百人对三百人。
虽无太大的伤亡,可敌军大败,足以看出卫衡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