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未能占到便宜。
而蛮夷人一旦下定了决心,绝不可能轻易撤退,当得知偷袭无用,他们便有可能会集结起来正大光明地发动进攻。
勇猛到不要命的人,足够让人胆寒。
眼下正是一月,冬雪未消,寒冷未退,火攻已不起作用。
最大的可能,便是正面的兵刃相见。
听闻这话,明白戚长容话中意思的侍夏立即点了点头:“那药粉不多,兑水后药效虽会减不少,但只要见血,也一定能要了他们的命,只是用时多少的问题。”
交代完后,戚长容不再多言,匆匆的刨了几口饭,便和衣在软榻上躺下,闭眼之前再吩咐道:“三个时辰后唤孤。”
“是。”
望着软榻上呼吸平稳的人,侍夏神色微愣。
她从未见过这般失态的殿下。
在她的印象中,殿下一直都是儒雅端方的,一举一动间都带着一股不可言说的风范,哪怕站在那儿什么都不做,都能让人莫名其妙的安心。
让人一看便觉得这人是靠谱之人。
可今日,殿下却是一反常态,连入睡时眉宇都轻轻的皱着。
想来,就连殿下也觉得此事异常的麻烦,不可向往常一般随意对待。
侍夏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三个时辰后,戚长容又出现在城墙上,兵将的尸首都已被拖了下去,除却城墙石墙沾染的鲜血能证明昨夜发生过什么外,几乎已半点没了痕迹。
就连蛮夷戎兵的尸体,也早已化成黑乎乎的炭灰。
卫衡与迟安就在城墙上休息了一阵,等再睁开眼时又是精神满满。
清醒过后,卫衡问了问戚长容:“如今蛮夷之人联合攻这座城,那殿下认为,当初出去的两百多人,是否还活着?”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