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晋安皇说的咬牙切齿。
显然,能接受君琛男装女装嫁入皇家已经是晋安皇的极限,要是这人在大婚之日缺席,让戚氏皇族成为天下间的笑话……
他心中的震怒,可想而知。
戚长容听的心中一沉。
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君琛虽不是军中的主将,但也算迟安的秘密武器,若是上了战场,谁能保证一定能全身而退?
心中虽隐有担忧,面上却分毫也未露出,听了晋安皇的话后,她拱手应道:“父皇放心,三月三,他不会缺席。”
晋安皇冷哼一声:“最好如此。”
戚长容转身退下。
回了东宫后,戚长容立即唤来姬方,问道:“可有来自战场上的信报?”
“无。”姬方斟酌着回道:“从一个月前开始,就没有信报了。”
说到这儿,姬方想了想后,又道:“至于之前的,都交到殿下手中了。”
也就是说,距离上一次收到信报,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可自从君琛上战场后,每隔半个月的时间,她就会得到一封远方的信件。
或报平安,或描述战局。
戚长容眼皮不自觉地跳了跳,心脏上像是被压着一块大石,让她颇有些喘不过气来。
憋闷感逐渐蔓延,戚长容脸色苍白了一瞬,至于姬方被吓了一大跳,忙不迭地问询道:“殿下何处不舒服,是否需要传太医?”
“无碍。”戚长容抬手示意,等平复胸腔中的不舒服后,吩咐道:“你且去唤侍夏来,孤有话与她说。”
没有消息,或至少不是坏消息。
倘若军中真出了事,难不成迟安还有胆子隐瞒不报?
闻言,姬方领命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