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君琛之妻谢家姑娘谢昙缘,赵月秋知之甚少,甚至从未派人来打听过这位谢姑娘的身世,也就不知晓,真正的谢昙缘一家,早就在多年前的灾难中逝世。
如今‘谢府’除了谢昙缘以外,再无一个能住事之人。
马车行至巷中,赵月秋终于看见了眼前伫立的谢府家宅。
略为犹豫片刻,赵月秋亲自上前,与门房攀谈。
当瞧见眼前人时,门房很是明显的愣了愣:“您是?”
“我姓赵,是君琛的表妹,此次前来,特替表哥表嫂归家一看。”
话落,门房看着她的目光顿时变了,一边把人往引进府中,一边略有些为难的道:“赵姑娘,咱们这府邸也没个能主事的人,您来做客,只怕要怠慢了。”
“哦?”
“您不知道?”
门房停了停,如实回道:“我家姑娘实在命苦,从小失了双亲,遭逢大难,如今咱们这府中,就只有姑娘一位主子了。”
而如今谢昙缘已然随夫离开昙城,这谢府可以说是无主之府。
赵月秋诧异不已。
显然,她从未听说过这些,毕竟就算她手段再怎么不凡,也绝不会将心思动到君府的头上。
良久,赵月秋微微一叹:“如此说来,倒是我唐突了。”
但,她人已至,总不可能就这样离开。
赵月秋面色如常的留了下来,饮了几杯好茶,在府中各处走了一圈,便出言告辞。
待她走后,那门房的眼神立即变了,抬手唤来一人,两人一番商议,终是决定往上京去往一封密信。
总要让将军知晓,他的表妹在昙城。
……
马车内,侍女颇为愧疚的道:“是奴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