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
话落,陈三思速度又快了几分。
起先,孙九道不曾注意,而后便凑过去一起看,待看见其中一段内容时,讶异的轻呼了一声。
“这书,我也看过。”
听闻此话,陈三思终于舍得从故事中抽身而出看了孙九道一眼:“你看过?”
“当然。”孙九道笑意盈盈:“这么多年来,你差点成了书呆子,而我……从不争第一,便只能看些闲书打发时间了。”
“你,不争第一?”陈三思奇奇怪怪的打量了他一眼:“那你为何一定要与我争个输赢,孙姓探花郎?”
话落,孙九道半开玩笑,不慎在意自个儿又输了一次:“就不许我这个败了多年的人有一点点的胜负心?”
“随你。”陈三思轻叹一声,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古怪:“话说,你这也算是越挫越勇了。”
“还是得多谢三思兄从不手下留情,否则我能哪能位至探花郎?”孙九道摇了摇头,却是感慨不已:“我本以为,你已是我难以跨越的大山,却没想到,山外还有山——温墨言,三思兄可曾听说过他?”
陈三思绞尽脑汁:“听说,身子骨不大好。”
说罢,他又沉浸于书中的世界。
见他如此,孙九道不太满意:“这书何时不能看?”
说完,见陈三思还是没有半分反应,孙九道认命低叹,突然伸手将书从陈三思手中抢走。
待对方瞧过来时,孙九道神秘一笑:“你既要看,我就给你看点更刺激的,跟我来。”
二人往杂书区行去。
不多时,孙九道在一面书墙旁站定,熟门熟路的打开了其中一个柜子,从柜子最深处拿掏出一张泛黄的纸,在陈三思面前逛了逛:“你可知这是什么?”
陈三思:“什么?”
“一张极有意思的纸。”孙九道不再多言,将纸递给陈三思,解释道:“听说这张纸是夹在这本书中的,与书中的故事牵连甚深,若是结合起来,便是一则‘巾帼不让须眉’或‘偷天换日’的故事。”
纸上内容浅短。
阅完,陈三思面露冰冷:“荒唐!”
一边低斥,他一边准备将记载了‘荒唐’之言的薄纸揉碎。
见状,孙九道连忙去拦,却没有拦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张纸被撕成两半,抛落在地。
“升平皇一生功绩,不可以言语论之言,此纸所书,无异于对其极大的折辱,论罪当诛!”
孙九道略为头疼:“关键是,是谁著此书、写此纸,无人可知啊……”
既然什么都不知,又去诛谁?
听罢,陈三思摇了摇头,兴致全失:“不过是商人的手段罢了。”
说罢,他转身而去。
孙九道愣怔后,连忙跟上。
隐约间,被撕成两半的纸似乎重新拼合,露出其中内容。
‘古有一帝,以海清河晏,四海升平为志,故帝号升平,然其实为女身,巾帼不让须眉,以己力平复天下,后与君门君将军
相识相知,两情相悦,此后二人缔结百年良缘,生时共赴白首,死后同葬一穴,此生两不相负。’
生死不悔。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