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在她耳边问：“那你想杀我吗？”

似乎是一下子被问住了，叶清绾呆在了那里。

“不想，我不会杀你。”

“那你，喜欢我吗？”

江无眠从来都没有这么无奈过。

“喜欢，那是什么？”

江无眠抿唇，没有办法解释，只能身体力行的来做。

他吻住她的唇，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来气来，才是松开了她，声音沙哑着道：“以后，你不准让别的男人对你做这样的事，知道吗？”

叶清绾听话的点头。

江无眠压下她：“今晚不走了？嗯？”

“可是我还有事……”

“已经暴露了，暂时你不要露面。”江无眠蹭着她的脸，声音带着诱哄。

“嗯？听话。”

“无眠，你的身体不是不能用内力吗？今天怎么会有那么强大的力量？你的身体承受得住吗？要不要我替你把把脉？”

叶清绾还是担心他的身体的，最后那一掌，整个府衙可都是被掀了的。

说来，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能拆呢？

“没事，我无碍。”

叶清绾抿了抿唇，静默了半晌后，才是问：“你的身体中有鬼面蛊、祸心引和千机毒，你可知，他们是怎么到你身体里的？”

江无眠抱着她，漫不经心的开口：“从出生就有的，我也不知。”

从小到大，有些疼痛都习惯了，反而没有那么难捱。

叶清绾担忧的望了他一眼，却没有在多说什么。

从出生就带的毒？

莫非在母胎之中，就已经被下了毒？

到底是何人，竟然如此心狠，连一个小小的孩子，都不愿放过。

“我母妃的死，有一部分，是我的原因。”

叶清绾倒是没想到他会说起这些。

“因为我的毒，她在生下我之后，身体就变差了，最后，又出了那样的事，若非如此，以她的能力，不会殒命的。”他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自责。

叶清绾不了解这当中之事，但是却能感觉到，他心中的伤痛。

也许两人的经历不同，唯一相同的，大概是都同样的孤独。

她动了动手，学着他的样子，张开双臂还住了他的腰，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口。

江无眠微微一愣，垂眸看着身侧的人，眼中带着说不出的情绪，亦温柔似水。

是啊，纵然以前疼到麻木，现在……

甜的入骨，往他心里钻。

此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