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在这里丢了一件,无论放在谁身上都不会好受。
于是很快,还在与他纠缠的人影就被他斩成两半了,尽管不断愈合,他的剑也不断递出,人影中就是由法术造成,身上所携带的气息被耗尽之后,也就再抵挡不住。
人影散落成一地积雪,秋风攻势不攻,只是目标换了个人,换做那位躲在墙壁后面的读书人。
风宁脸色微变,但也没有太过于在意,在拿出那只先生所赠送给他的毛笔之后,就觉得一切都尽在把握,无论出现什么乱子都能压下去。
风刃依旧,冰雪也依旧。
许百川脚步急奔,身上散发出的剑气硬生生切碎风刃,于是很快便来到风宁附近,在他身前四尺,便再也不得寸进。
中间有一道风雪墙壁,仿如天哲一般阻挡住许百川的剑。
可许百川被阻挡住,谢清欢可没有。
信手一抛。
即刻之间,白露又化作一道剑光刺向风宁。
风宁这次有了准备,没有露出慌忙之色,只是微微叹了口气“既然你们寻死,那也怪不得别人,两位剑修的剑,想必让我回到儒教学府,也有不差的可能。”
于是罕见的,白露并没有奏效,在接近风宁时被一道凭空升起的屏障阻挡住,只好作罢,重新飞回谢清欢手中。
看着风宁身边层层叠叠的屏障,谢清欢微嘲道“亏你还是心火境修士,何必这么怕死,身边龟壳一层一层的,哪还像个人,反倒是像那些缩头王八。”
对于这些污言秽语,风宁充耳不闻,在这几年之中这些脏话他听得多,起初还在意放在心上,现在看来,也就那么回事。
要知道在他出儒教学府时,那些自认为君子的读书人,骂的更惨,将他的从祖上十八代到家中亲朋好友全都问候了一遍。
风宁也是读书人,而读书人最让人佩服的一点,就是脸皮极厚,是非曲折,连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他自身本来就是黑,谢清欢对他说的这些,不过只是稀松平常。
要知道掌握文字语言大权的,永远是这些读书人,若是想说些脏话,实在是太过于简易。
许百川眉头微皱,他无数次想出剑递入风宁体内,可面前始终有这一道墙壁阻拦,就算将墙壁切碎刺破,但不用多久又会重新复原。
着实麻烦。
风宁冷笑一声,毛笔没有再在书上写画,反而紧紧握在手中,就像握了一把短的匕首,上面青光大作。
淡淡锋芒意味围绕在毛笔上,这很不可思议,毕竟这只是一只毛笔,但不论如何,锋芒确实是在。
下一刻,毛笔毫无阻碍穿过墙壁,径直点向许百川胸口,让他不得不警铃大作。
一杆神秘莫测的毛笔,还是由心火修士驱策而出,无论是谁,都要重重放在心头。
秋风攻势一转,所剩不多的锋芒剑气尽数汇集在剑尖上,毫不避让向毛笔刺去。
既然已经躲不掉,那何不干脆果断递出一剑。
剑修一剑递出,破灭万法。
两者相击并没有造出太大声响,平平无奇,就像是两位乡间孩童拿着竹杖互相打闹。
可横两人身前的墙壁突然化成粉末四处散开,顿时方圆几丈一片白茫茫。
许百川何尝不知道这是个好机会,于是又有一剑递出。
先前风宁身上护体法器被白露斩击,虽说成功抵挡却也摇摇欲坠,是依靠着墙壁在才敢点出毛笔,而现在墙壁化成粉末,他能依靠的只有这道摇摇欲坠的护体法器。
更何况就算抵挡住秋风,身旁还有白露虎视眈眈,无论怎样,看着这样子,他都得受一剑,但剑修之所以是修士之中杀力最大的,就是因为手中长剑,若是被长剑刺中,怕是不会太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