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贵族却是向着周围被审问的人,歉意的微微鞠躬。
没有更多的解释。
仅仅是这样就足够了。
事实上,相较于其他贵族,能够平等看到平民的库尔沃顿已经算得上是异类了。
换做其他贵族?
这个时候,恐怕会面若寒霜、十分不悦的离开。
如果这里不是艾坦丁堡?
绝对会有一些脾气暴躁的贵族,拿周围的平民开刀。
马车在车夫一抖缰绳下,缓缓的驶离。
不过,不论是那位侍从,还是车夫,这个时候,都是将长剑握在了手中。
很显然,刚刚的一幕刺激到了这两位随从。
他们生怕,再出现什么意外。
因此,马车是直直的向着沃顿侯爵的府邸而去的。
一路上的人,看到两个紧张兮兮的随从和马车上的家徽,纷纷明智的让开了道路。
坐在车厢内的库尔沃顿看着车厢外急急闪避的平民,忍不住的拍了一下身后的挡板,他所受到的教育和信仰的骑士信条,让他不能无视这些。
当感觉马车明显降下了速度后,库尔沃顿这才转过身,看向了对面的秦然。
“很抱歉。”
“我有可能将你卷入一些麻烦里了。”
“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快解决这一切的。”
年轻的贵族十分诚恳的向着秦然说道。
“我说了,是感谢你的下午茶。”
秦然重复道。
“不一样的!”
“科林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
年轻的贵族张嘴想要解释,但是想到了什么后,脸上却浮现了犹豫,不过,很快的,这样的犹豫,就被坚定所代替。
“科林你救了我两次。”
“所以,一些事情,我无须再隐瞒你。”
“对于陛下的‘新法令’你怎么看?”
年轻的贵族问道。
秦然则想到了‘萝卜’旅店老汉克的话语——
‘你问我对‘新令’的看法?’
‘我能有什么看法?’
‘我又买不起。’
……
话语虽然很粗糙,但是话糙理不糙。
所以,秦然转述了对方的意思。
“和大多数人无关。”
秦然回答着。
“是啊,和大多数人无关。”
“但是,却和我,或者我这样出身的人,息息相关。”
“毕竟,它代表了贵族们的‘最大的荣光’土地!”
“因此,像我们这样的人瞬间分成了两派,有的人赞成这样的‘新法令’,也有的人反对这样的‘新法令’。”
“我的父亲,是陛下坚定的支持者。”
“所以……”
话语没有说完,库尔沃顿就露出了一个苦笑。
一切都变得明了了。
对于那位艾坦丁六世,反对的贵族们不敢说什么,至少是明面上不敢怎么做,可是对于艾坦丁六世的支持者,这些贵族却不那么客气了。
暗杀,对于贵族们来说是最后最坏的选择。
因为,这会破坏规矩。
但……
在某个时候,也是代表了一种态度他们坚守的底线,不容触碰,不然就鱼死网破。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遭遇暗杀了。”
“最近几个月,我遭遇了三次……不,算上刚刚的已经是第四次了。”
“前面的两次都是在吓唬我,但是第三、第四次对方显然是动真格的了,哪怕他们并没有选择我父亲,而是我。”
“但这依旧代表了他们的决心。”
“而对于阻拦他们的人,他们一定不会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