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秆,二狗子啊,还是你们的日子滋润,你们两收不收我们?”
“怎得,工厂得铁饭碗不要了吗,我们是想要但是那姓孙的把我们都开除了。”
张高兴叹气地说道。
“都是那姓孙的王八蛋,自己成天贼喊捉贼,带着那帮子二杆子把木器厂搞得乌烟瘴气的,搞得现在木器厂半死不活的。”
“什么半死不活,我看木器厂马上就要死得不能死了。”
朱老五说道。
“来来来,喝点酒,边喝边说,怎么木器厂就行了。”
”我们年前的工资拖欠到年后,现在都年中了,家里老爹老娘还等着我的工资钱买米下锅,这工厂就是一分钱都发不出。”
“厂子现在资金紧张缓缓不就好了吗?”
“等它缓过来,黄花菜都要凉了,欠我们工人工资好几千块,还有上万的外债,它能挺着,就是烧高香了。”
……
八月天气越来越燥热,木器厂工人的情绪也跟着越发得烦躁没有耐心,厂长们让他们再坚持一段时间的屁话也已经不再管用了。
“给我们发工资,我们要吃饭!”
“给我们发工资,我一家人还在等着我的工资买米下锅。”
这个昔日红火的修造社木器厂,是多少彭埠镇乡镇男青年挤破头皮想进来的地方,何尝想到今天这样的场景,工人们纷纷闹事,所有的人闲散着,也没什么活儿能干。
就在那里叫嚷着发工资闹事情儿。
朱厂长现在身上的衣服都被纠得稀巴烂,他狼狈地去找镇里。
镇里还是那句话,木器厂是镇集体产业不错,但是如今他们一句话,镇里现在也很是有苦难,昔日他们从木器厂拿钱的时候,木器厂是金鸡,如今不能下蛋了,就是皮球了,一脚踢开。
木器厂的形式越发的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