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您别着急,我们已经下发了通缉令……” “他们会不会拿我儿子当人质啊?……金店被抢,我可没钱当赎金!……他们不会撕票吧?!……”阮金花说着哭得更加狰狞,一张圆脸扭曲得像一枚即将炸裂的恐龙蛋。 陈年自觉不是个冷血之人,但面对这位阮女士,却不知何故同情不起来。在进行了一番批评与自我批评的心路历程之后,陈年鼓起勇气问了那个他一直想问却又不太好意思问的问题 “孩子的父亲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