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的放到了烈儿的鼻息处,然后又慌乱的缩回了手。
只见敖广老泪在目,只是摇着头,痛苦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敖润的脸,我昔日熟悉的那张脸,我心里对他的仇恨已经不是用他的一条命就能抵消了的。
我的心里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为自己的烈儿报仇!”
我抽出了长刃,对准了他的心房,准备一剑就将他解决了,烈儿黄泉路上有他作伴也是没事一桩,他死了而后我在毁掉我现在的身躯,同烈儿一同转世,来世在做母子。
谁成想到,我这一剑竟然被龙吉那个贱人挡在身前,不偏不移正好戳到了她的肚子上,不过这也是非常好,龙吉这个罪魁祸首,不是为了她,敖润怎么会杀了烈儿呢?
我脚点在地上,头发随这身体里的气流飞扬起来,我顶着这一头凌乱的头发,准备将这两个狗男女一剑穿成糖葫芦,既然你们那么恩爱,就一起去死吧?
“我要让你们给我的烈儿陪葬!”
果然,我这快的让我自己都难以自信的动作,我做到了,敖润那个畜生还有龙吉那个贱人,被我一剑串成了两个艺术的糖葫芦。
西王母,皱了一下眉,手拎起我的衣领给我扔了出去,我慢慢的爬了起来,此时的敖广走到敖润跟前,看了看他身上被我一剑穿出的窟窿说道,
“我的老脸都让你爹尽了,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弟弟呢,从此咱们形同陌路,在于干系,你好自为之吧!”
此时玉珏里的蓐收和烛龙也飞身出来,蓐收忙走到我跟前,
“锦儿,你怎么样了?”
敖顺也没有理会敖润而是大步走向我,
“锦儿你怎么样了?”
蓐收看向烛龙,
“师父,你快出手将西王母这个臭女人了结了,替锦儿替烈儿报了这个仇吧?”
烛龙缕了缕自己的胡须,看了看西王母,
“别来无恙!”
西王母白了一眼烛龙,
“你怎么还没死?”
而后烛龙看了看我,
“锦儿,你命中该有这一劫,老夫我即便替你杀了西王母,你的劫难也不会就此结束的!”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走到敖润跟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
“烈儿他便是你对我的情义,烈儿在我们今生的情义便在,烈儿不在你我便形同陌路,敖润啊敖润我就不知道烈儿这么小一个孩子他究竟阻碍了你什么,你要下此狠手杀了亲子。哈哈哈哈哈…………
都说这世界一切的美好都会多多少少留有一些遗憾;都说就算有千般万般的恩爱过往,都抵不上一次痛入骨髓的背叛;自古以来都说夫君为女子的天,凡事要忍要让,在忍让;都说苍海桑田的诺言就是骗骗那些傻女人的情话,现在我终于相信了,既便如此,敖润我也在给你一次机会,跟我一起离开吧,我们一同陪烈儿走完最后一程?”
敖润扯开了我揪着他衣领的手,看了看我,
“疯子!”
“哈哈哈哈!我是疯了,疯了就好了,我就不会感受到这般的痛,我的心在隐隐作痛,它真的好疼,每呼吸一下都在痛!”
敖润扶着龙吉,给龙吉疗好了伤,
“龙吉咱们走不要理这个疯子?”转手将我的剑扔到了我跟前,
“你若是想死我不拦你,你管自己动手就是!”
蓐收捡起了地上的剑,没想到他竟然朝着敖润劈了过去,敖润一个闪身,一脚踹在蓐收身上,
“想伤我,还是好好跟你师父在学几年吧,这两下也配和我较量?”
蓐收看了看烛龙,
“师父,你真的要做事不理吗?”
“不是为师的我做事不理,是这锦瑟的劫难是怎么都躲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