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魂滋味,闫举人喉结滚动,种种咽下一口唾液。
张氏最会看脸色,哪里不知晓闫举人意动,立时歪着身子滚到闫举人怀里,拉着闫举人的手往胸脯上揉,哑着声音道:“冤家,好狠的心,你摸摸看,奴这两天的心都碎了!”
软玉在怀,要是闫举人再不为所动,就不是男人了。
男子闷哼声,女子吟哦声,不顾晴天白日,就谱了一支大欢喜曲。
闫举人只当是一时鱼水之欢,却是错过了沈贺结盟的最新消息,也不知道之前对自己言听计从的赵显忠已经有了其他主意。
色令智昏,不外如是。
贺家这边,用了午饭,贺东盛在书房与沈理又聊了大半个时辰,直到申初,沈理才带着沈瑞告辞离去。贺氏也跟着回家,这时已经红肿着眼睛,对着贺家老太太又哭了一遭。
沈珺是侄外甥,沈栋是曾侄外甥,之前也来给老太太请过安,都是好孩子,如今一个牢狱之灾,一个生死未知,贺家老太太也是真心疼。不过到底是隔了辈分,老人家心急如焚,更担心自家儿孙。
等到客人离开,贺家老太太立时叫人将次子找来,直接问道:“老二,沈家之事,是不是有贺家参合到里头?除了袖手旁观,你是不是还做了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