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朝之日我们会联名上折,同不同意都得让你监国,而后就只差一个虚名了。用不了多久就能接管大局,至于想什么时候登基还不是看您的心情!如果咱们退缩了,这么多年的经营就付诸东流,无论如何得搏一把!”
此时,另一人反驳道“我看这里面事情不简单,对付石国好像根本没必要动用禁军。汤国是以逸待劳而且国力正盛,石鹤志才刚接手皇位,应该不敢发倾国之兵,万一内乱怎么收拾的了。上回易亲王刺杀案之后,四大皇子斗来斗去反而是皇权更稳了,现在放权的可能性太小了,除非事态远比我们想的严重或者皇帝的病体……”
“别磨叽了!想那么多做什么,总之你记着其他人都去争咱们就必须跟上。现在已经无暇考虑什么除非,我认为精力不能放在讨论这个事情上,而是应该想想怎么打动皇帝。悦国公可是皇长子的人,他正在宫中议事,所以万一有个定论我们必须全力驳斥,总之不能……”
类似的场景在其他三位亲王府同样上演着,相比之下只有易亲王府较为安静,不过外面却有不少人静守希望求见,只是被一次次挡了回来,原因就是亲王还在病。而皇宫内真实的情况却是这样,皇帝把手帕和战报递给两人“今天的事情比较特殊,没给悦国公备酒,请你将就一下。石猴子继位比我们想像得还要顺利一看就是早有预谋,领兵的那个书生根本就是个幌子。石国劫了我们的铁器营和粮草,郑北王在战报上说厦枯峰最多守七天,一旦门户大开后果不堪设想。你们怎么看?”
悦国公接过战报详细看了一遍,轻叹一声“差一点全军覆没还能写得这么粉饰,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如何保爵位和名声,我看他得话也就三成可信。”
孟津侯冷哼一声“这个人是有些才学,只可惜这人品太差。如果我没猜错,他是不是说军纪涣散、训练无度、钱粮严重亏空,敌兵骤至突围时损失惨重只得大量征召新兵充数。还有两位藩王只求自保,石国一旦过夏枯峰就会分散劫掠,到时缓军将不得不面对多处林立的散兵匪众后患无穷。噢!对了,你肯定还会说一定全力阻敌,马革裹尸不负先辈英名。”
悦国公点点头“你怎么知道?特别是最后一句只字不差!”
皇帝也是大感意外地看着他“怎么回事?”
孟津侯无奈地叹了口气“石国边境数十年来表面上是最安稳,因此朝廷拨付的钱粮兵饷逐年减少,但是鹅蓝河却是各个边地最富的,您不觉得奇怪吗?我想石鹤志刚坐稳屁股就这么急着用兵或许另有隐情……”
“你知道些什么或者有什么想法直说,这里只有咱们三个人可以百无禁忌,出了这个门一切都不会留下任何记录!”
“我听说闽南王开凿了一条秘道直通夏枯峰,还把申国的寒桑树悄悄移栽到上面,其仿制出的寒桑酒几乎可以乱真。还有他已经大批裁撤军营编制,除了小部分精锐之外其他人只留了个编制,这部分军卒几乎完全自由,甚至可以大面积开荒种田娶妻生子。或许您不知道,去年明面上拔给闽南王钱粮同你登基时相比十不足一,这还不包括户部、兵部、礼部从中克扣节流的部分……”
皇帝一拍桌子“还有这种事怎么无人上报,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早点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