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树枝把舌头与给钉在咽喉里了,如果不拿出来时间一长人就会憋死,可如果取得不慎会伤及气道等于是断了他武道前程,就是你我联手处理也……”这位先天无奈地注入一道真气帮其通开经脉。中年人双手捂着嗓子痛苦异常,越是挣扎越是难受。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善长老身边的人果然都是一样的做派!”地兴先天苦笑一声,然后一把按住中年武者“你可是武者怎么都不懂得调息,一时半会气脉足够用。族祭随时可能开启,我不可能只顾着你一个人,现在有两条路你自己选,如果听明白了就点点头。”
中年人渐渐稳定住情绪慢慢冷静下来,用手指着喉咙点点头。
地兴的一位先天如实相告“较为稳妥的办法是帮你切掉一截舌头自己咽下去,这样再服点伤药就万事大吉,只是将来说话受点影响,其实对你未必是坏事。还有一个就是我们以真气斩断树枝,万一出了差错轻则你的修为受损重则性命堪忧,以我的手段只有不到七成的把握。”
中年人一听拼命地摇头,显然是他不想做这个选择。
另一位先天摇摇头“唉!韩师兄怎么生出这么个儿子。我想或许还有另外两条路,不过希望渺茫。”
中年人好像听到了救星,马上拼命地点头。
“现在就离开圣地,说不定在可以找到某位名医,只是不知以你的道行能挺多久,我想多半你在去邺城的路上就熬不住了。”
中年人把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一样,他哪里愿意冒这种风险,何况谁知道到底有没有这样的名医。
“还有一个吗……你可以试着去求求人家,解铃还须系铃人,说不定这位公子有更好的办法也未可知!”
中年人听到这里跳起来跑到田道清面前不停地作揖,最后甚至扑通跪下。两位地兴先天脸色乍红乍白难看之极,实在是没有想到还有这么没骨气之人。田道清也是对这位的能屈能伸很是诧异,无奈地摇摇头“我这么做不过是执行善前辈和和葛姑娘的吩咐,能保住大半条舌头你应该知足才是,不过既然求到这里了那我就也不能无动于衷。”田道清朝地兴两名先天远远作了个揖“晚辈在树枝内上了点药可是见血封侯,不过吃下去倒是无妨,所以两位前辈动手时一定要当心。”
就在此时大地忽然剧烈晃动几下,上空毫无征兆地阴云密布,大白天山谷竟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一道光从天而降,在草地上形成一个巨大的太极图,黑白两个圆点处坐着两个丈许的虚影盘坐在一祭台前。中年人兴奋地用手指着其中一个虚影,仿佛已经彻底忘记了卡在喉咙里的舌头。地兴的两名先天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叹了口气“你说他这么个人怎么教出如此有出息的儿子,我说怎么一直没见人原来成了地兴的新任东家。”
那道光以太极图为中心向周边散开,就像无数莲花绽放煞是好看,这些花形成了八个字生、死、休、伤、杜、景、惊、开。这些字渐渐变得模糊,最后又形成八个新的太极图,看起来与中央处的基本一样只是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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