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延命术就是老而不死。
当然不死只是一种说法,将寿元大限的来临日期尽可能延后,郭秀最终还是会死。
而程重这种近乎妖孽的情况就是返老还童了。
方馆长话里的“代价”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代价是指什么?”
方馆长的眼里隐有泪光“天道尚平,孤阳难长,独阴难生,岂有只进不出之理,程家这延命之术是要进补的。”
“进补?”李响细细思索开来,背上出了一身的冷汗,“难道,娑罗是要吸人寿元?”
“是,我妈就是这样死的。”方馆长说到这里,就停住不说。
李响心中一跳,就要开口询问,但是见方馆长的表情是绝不肯多说半句,只好作罢。
“李响,你和程家的恩怨我大概了解,那程州是程重的独子,程州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为了保住程家基业,程重绝对还想再多活几年,甚至是要将自己的寿元再提前到年青时候的样子,好再给程家留下点香火,所以他才急着用这娑罗。”
方馆长话还没说完,李响怒道“方馆长,你既然知道程重拿过去是要害人,怎么还劝我把这娑罗还回去!?”
方馆长低声道“你不知道,这也算不上害人。”
李响越发看不惯方馆长这副胆小的样子,斥责道“这还不叫害人!方馆长,你母亲也是这样死的,难道你就这样放下了吗?”
在李响看来,即便同样是程家的人,可是自己母亲被人生生夺去性命却还能这样泰然处之,方馆长的品性已经是恶劣到了极点。
李响再也不想跟方馆长这样的小人说些什么,抱起娑罗就走出办公室。
方馆长在后面叫了几声,却没有再跟上来。
李响气冲冲地往外走,正碰上了司雨竹。
“咦,你见过馆长了吗?”司雨竹见李响一副气呼呼的样子从方馆长的办公室里出来,忙迎上去问道。
“见过了,雨竹,我还有事,先走了。”李响急匆匆地离去。
司雨竹在后面看着李响离去,就是再迟钝的人也感觉到了李响身上的怒火。
他又是因为什么事生气?
李响坐上出租车,前排的司机问道“客人,去哪里?”
李响想了想“文化巷。”
到了文化巷,李响从车上下来,郭秀家大院里的那棵槐树还是葱郁如常,枝叶繁茂的都垂了下来,几乎要将围墙压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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