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贵客就是再迟钝,也知道那个年轻人一定是有真材实料的,这才会和智石谈得投缘。
刚才一帮人围着智石想套些风水指点的决窍,智石可没有那么好说话,谁知只是和李响聊了几句,就像碰上多年知己一样,拉着他去静室详谈。
这下众人看往华夏参展团剩下三人的眼光也变了许多。
当然注意力还是主要集中在司雨竹身上。
有了那么多长辈在场,就是再给金正南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再使出之前的搂肩招数。
金正南看着人群中的司雨竹,就像看到一块肥肉的野狼,怎么也找不到下口的机会,只能流着口水。
朴景泰却松了一口气,虽然李响莫名其妙地被智石看中,让他也很不爽,但是相形之下,没让金正南这个人渣占到司雨竹的便宜才真的让他宽心。ii
晚宴已经结束,一直到宴会结束,司雨竹再没给金正南一点机会。
金正南到了最后,索性不挤到人群里,而是站在一边,眼色冷冷地像头受伤的狼盯着人群中盛开的那朵白莲花。
第一次出现这样的事情,他想要的东西却拿不到,司雨竹的那团白色的韩式长裙就像一道炽烈的白光在他心里烧灼下了深刻的痕迹。
一定要得到你!
金正南握紧了双拳,他的心里烧起一团火,眼睛越来越亮。
他叫来身边的随从“去那静室外面等着,等李响出来后,把看到的事都向我汇报。”
那个随从点点头向外走去。
李响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还是和一个韩国人。ii
以往他也接触过许多风水大师,只是像上官弘博这种人,更喜欢用做的而不是说的,就是有说的,也只是简单的几句,其他的任由李响自己去想。
现在难得有这样对等的对手,而且所说之法理堪悟都是李响闻所未闻。
和上官星晖对练涅槃入形法时的情景完全不同。
智石中文流畅,但是所用的词语偏于半文半古,仿佛是开卷阅读般。
李响听到有启发处,也插上一两句,虽然不像智石引经据典,但却往往角度新颖,发人深省。
二人就这样谈了一整夜,竟毫无倦意。
可怜的是静室外有个人站了一夜,一遍暗骂着,一边用手挠着小腿、手臂被蚊子叮出的包包。ii
怕惊到了静室中的两个人,只能哀屈地用手挠,而不敢用手拍。
“谈了一夜?”金正南原本以为只是那两人对上眼,却没想到智石居然拉了李响在静室里谈了一夜!
“什么时候离开的?”
“今早七点钟。”那随从满脸是包的回答。
他此时身上痒的只想回家冲个澡,然后抹上药膏。可是老大站在前面,只能强行忍着。
金正南完全没有顾及自己属下的心思,只是沉思着。
他原本叫来智石是想引得李响露出马脚,却没想到李响居然真有几分本事,居然能和智石聊一整夜。
看来要换一个方法了,听说这个参展团只在这里呆上三天,如果要把那朵白莲留下的话,就要用点狠的了。ii
金正南不自觉的手指用力,弄得指骨咯吱做响。
那个站在对面的属下惊得还以为金正南不满意他的会报,要修理他,把头埋得更低。
“叫上花蟹,说今晚有事。”
“花蟹?”满脸是包的手下浑身一震,似乎连身上的搔痒都暂时忘了。
见属下没有立刻回应,金正南瞪了过去。
那个手下马上应道“是。”
当李响回到自己房间时,发现里面早就坐了一个人,反倒把他吓了一跳“雨竹,你到我房间里来干什么?”
司雨竹坐在椅子上,气呼呼道“我还想问你呢!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