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凤轻狂轻笑出声,她可没什么闲心来听一个故事。
“你所谓重要之事,便是如此?”
凤轻狂挑眉看着身旁的凤茆澜,眼神冷了几分。
凤茆澜此人,所做的一切事情,都让她觉得匪夷所思。
若是真有事告知,为何一开始不说,偏偏的这么多天里,闹这么多幺蛾子。
“二姐姐……这个故事,对我很重要……”
凤茆澜眼里认真极了,他看向凤轻狂的眼神,各种情绪交织着。
凤轻狂看在眼中,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
她随意的坐着,看向凤茆澜,语气散漫。
“你想与孤说什么?”
凤轻狂这般的态度,让凤茆澜眼中的平静出现了丝丝的涟漪。
“二姐姐记得答应我的吗?”
凤茆澜紧紧的看着凤轻狂,不想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凤轻狂微微皱了皱眉。
她有何时答应过他吗?
凤茆澜看凤轻狂这个表情,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二姐姐曾经说过,会保护我的……”
凤轻狂内心平静,毫无波澜。
她的记忆中实在是没有这回事,她也想不起来她是何时答应的她。
对此她的心中存了疑惑,但凤茆澜也绝对不会平白的乱说。
“孤不记的了……”
凤轻狂笑了笑,眼神幽深了几分。
她的记忆中都没有的话,可能就是这种事情太过于不值一提。
自她到来开始,可从来没跟凤茆澜接触过,他三年前就远嫁和亲,两个人根本没有交集。
就算有过交集,那也是以前的凤轻狂。
无论是前后的她,她记忆中都没有凤茆澜承诺这回事。
也没有过与他关系密切,这样子凤轻狂如何会去应这个。
凤茆澜抬眼看着凤轻狂,眼里凤轻狂看不出来的情绪。
他早就猜出来了不是吗?
时隔经年,终是物是人非。
凤茆澜微垂下的眼睫之下,眼中暗流涌动,却是勾起了唇。
小时候的事情,他记了这么多年,怎么就能被她这个一句话给打发了。
当时他可是把凤轻狂当成了那段时间的救赎,可谁曾想她说的只维持了一段时间,就再也没有了。
她换了宫殿居住,有了新的玩伴,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从此后,他才开始去隐忍着学着保护他自己。
索性,他做到了。
如今旧事重提,不过是心里不甘心罢了。
“二姐姐……我想出宫……”
凤茆澜开口说了句,不再去提刚才的事情。
凤轻狂这才点了点头,也顺便的起了身。
“既然如此……你与孤一同出去也好……”
温王死了,明王和赤烈新君的关系紧张,这宫里也要危险许多。
明王心里可不愿意一直做一个王,她啊,想要的始终不过那一个帝位罢了。
赤烈新君能在这个位置上坐多久还说不定呢,又怎么会注意到宫里是不是少了个人,更何况还是这冷宫里的人。
凤轻狂原来是想晾一段时间的凤茆澜,可如今见都见了,直接离开,下一次还是要过来,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把他带走。
宫里留下的几个人,自然是能处理好这件事的。
凤轻狂也不必忧虑。
她隔着衣服握住了凤茆澜的手腕,将他带离了冷宫。
凤茆澜只感觉到自己腰上一暖,便到了凤轻狂的怀里。
他自己也有些惊讶。
凤轻狂没有去看他,只是运起了内力,将他从皇宫里带了出来。
在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