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可如今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是要尽快想办法除之后快。”
“九天玄宫的人还真是让人心烦!”
男人没好气的说着,便又坐回一旁的软榻上,“若是咱们再谨慎些,也不会让那女人戳穿咱们的身份。”
“现在说这些已然是无用了。”
女人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又坐到他的另一边,视线落在跪在地上的红衣女子,“你这个大女儿身手还不错,不如就让她去料理此事。”
“她?”
男人略有些怀疑的瞧向红衣女子,语气不善道,“这丫头现在是越发不受我这个爹爹的控制,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更是一肚子的歪心呀,我可不放心她去……”
“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般的小肚鸡肠?!”
女人用力戳了戳男人的胳膊,便又从怀中拿出一块随意进出行宫的令牌,直接丢给红衣女子,“不要听你爹的,你只管把这件事情做好,他自会原谅你。”
红衣女子捡起被丢在身上的令牌,这个是内服侍卫的腰牌,就算是齐妃都未必能拿得到,而这个女人却……
“你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皇上身边的?”
“这你就无需多问了。”
女人的声音就像是浸在万年寒冰中似的,冷得让人不由得一阵发颤,“只管按照我说的去做,你不是一直都想在你爹爹面前立功吗?这次可是绝佳的机会,可千万别错过了。”
虽然红衣女子心中仍旧有一千一万个疑惑,但是女人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更没有理由拒绝。
“好。”
把令牌塞入手中,又用力的点了点头,“告诉我那人是谁,7日之内,我定会取了她的性命。”
“九天玄宫宫主的师姐—朱清瑶。”
红衣女子一听“朱清瑶”三个字,脸色突然大变,“这个女人不是在多年前就已经被逐出师门,死在断崖了吗?”
背叛九天玄宫者,都会被驱赶出总坛,可若是想要离开,就必须要通过一处陡峭的悬崖,任凭轻功再好的人,都未必能活着从哪一处走出去。
所以,说是逐出师门,还不如说直接要了背叛者的命,只是兜了一个圈子罢了。
“朱清瑶的轻功早已出神入化,像要飞越断崖不是没可能。”
入了夜,狼城行宫安静的有些过分,只有侍卫手中的火把在暗中飘忽不定,除此之外,连个鬼影都瞧不见。
“我说两位前辈,你们是准备一直在这耗着吗?”
高洺湖双手撑着下巴,身子半靠在软榻上的矮桌旁,“都已经整整两个时辰了,就算你们不困,本郡主也是熬不住的呀。”
“师傅,洺湖带着身子,不易坐得太久,不如就明日再……”
北堂谨瑜的话还没说完,玄宫宫主便突然开口说道,“皇上,想要在这耗着的人可不是为师!”
玄宫宫主一边说着,一边从圆桌旁站起身来,信步走到青衣女子面前,“你不是要与我对质吗?现在怎么连一句话都没有了?心虚了吗?”
呵呵!
青衣女子冷笑两声,一只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搭在腿上轻拍着,“师妹,你少在这拿话激我,若我把这些事儿都说出来,且不是都没了利用价值?”
她又不傻,皇上与高洺湖留自己一条性命,为的不过就是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旦把这一切和盘托出,再加上玄宫宫主在一旁的添油加醋,她能活得过今夜,明日的太阳就未必能看得见了。
“皇上、郡主,你们二人若是真想知道当年的事,就不如暂时把我留在行宫,我会一一把一切都说清楚的。”
“你这人还真是狡猾呀。”
高洺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略有些不悦的继续说道,“明明说好,只要饶你一命,你定会把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