洺湖轻笑了下示意他放轻松,道“无碍,我便只是随便走走。”
“方才那江大小姐随你出门,可有发生什么事情?”北堂谨瑜提起那江盼盼脸色便不悦,高洺湖添了杯茶道“冤家路窄,难怪怎么都能遇到。”
“你与她有何过节?”北堂谨瑜虽然知晓高洺湖性子冷清了些,却也不会主动招惹旁人,定然是那江盼盼做了什么惹到她,她才吐的出冤家路窄四个字。
“过节倒算不上,只是我好奇问了句她与许公子之间的情深缘浅,她便恼我了。”高洺湖说着轻笑起来,觉得那江盼盼当真幼稚。
忽而一个守卫匆匆忙忙进府而来俯身在江年耳边说了些什么,江年神情一变染上几分怒意,很快又恢复了一脸的祥和,吩咐了几句那侍卫便走了。
“江大人,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一个人问道,江年摆了摆手道“一些府中小事不值一提,大家只管尽兴便是。”
高洺湖瞧着江年情绪收放自如,若非方才瞥见他一闪而过的怒意,还当真会信他的话。
她与北堂谨瑜对视一眼,两人懂了彼此的想法,只先安静坐着,静观事变。
然而没有过多久,那守卫又匆匆前来禀报什么,这次江年坐不住了,起身对在场之人道“诸位,府中有些事情急于处理,我去去便回,各位随意。”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大厅中,众人压低了声音开始议论起来,这江府到底发生何事了?竟让江年如此按捺不住。
“北堂谨瑜,这是出什么事情了?”高洺湖压低声音问他,他后端起茶缓缓饮了一口道“我怎会知晓?”
高洺湖心中感觉很强烈,江府发生的事情定然与北堂谨瑜有关,只是见他此时并不愿意说,她也不追问了
。
“有刺客!”突然厅外一句惊慌的声音响起,惊的前厅之人脸色变了变,有些惶恐道目光看着四周,萧楚起身道“各位莫慌,我这便去看看。”
他是大将军,众人此刻看到他镇定了些,紧张又期盼的目光看着萧楚的身影消失在厅中。
等到厅外打斗的声音渐渐消失了,北堂谨瑜牵着高洺湖的手朝厅外走去,苑中躺着几具尸体鲜血还在地上缓缓流动着,高洺湖分明看到那几个黑衣人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江府其他的守卫也看到了,连忙追过去,今夜江府闹的鸡犬不宁,原本好好的一个宴会被搞的乌烟瘴气,宾客更是受了竟,纷纷逃离了江府。
最后剩下下来的只有萧楚他们,他抓住了一个刺客,送到江年面前道“江大人,这刺客你要如何处理?”
“这些刺客竟敢潜入江府盗窃,真是胆大包天。”江年被气的不轻,看着那刺客的目光里带着盛怒,他冷声道“将这此刻压下去关起来,我要亲自审问他。”
那刺客很快被带下去,江年朝萧楚拱了拱手道“萧将军,今晚多谢你,幸亏你抓住了这个刺客,不然今晚……”
萧楚摆摆手道“江大人客气,今晚刺客一事我会命人彻查,现在夜色也深了,我们便先回府了。”
江年目里掠过一旁的北堂谨瑜与高洺湖,她靠在北堂谨瑜怀中背对着江年,似乎是受了惊,江年带着歉意道“北堂公子,高姑娘让你们受惊了,改日我江某必定登门致歉。”
“无妨。”北堂谨瑜道,拥着高洺湖离开,三人走在夜色中,高洺湖从北堂谨瑜怀里出来,看了看身后的江府道“江府今夜,怕是要是不安宁了。”
“你刚才配合的很好。”北堂谨瑜道,方才去见江年时她一副受惊模样靠在他怀中,当真是配合,高洺湖瞥了他一眼道“我只是个看戏之人而已。”
三人回到府中,北堂谨瑜对高洺湖道“你先回房去,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晚些再去寻你。”
“好。”高洺湖大抵猜到了今晚的事情,不过北堂谨瑜现在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