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且慢...不许动她!都给朕退下...”北堂谨瑜口中的血腥喷涌而出,身上的血止不住地流出,门
外的御林军们听见屋里的动静立马破门而入,直接将弓箭对准高洺湖的脑袋正前方。北堂谨瑜的话还没说完,双眼紧闭,整个人倒了下去。“传太医!快传太医!”老方着急地呼喊,急忙将北堂谨瑜的身体护着,众御林军四目狠狠地紧盯着高洺湖,要不是皇上迟迟未下命令,早就将面前这位胆大妄为竟敢刺杀当今圣上的女子一
剑拿下了。一旁的高洺湖并不惧怕这些人眼光里的威胁,指甲已经深嵌入肌,对于这些伤害过她的人统统都别想逃。
老方厉声喝道:“来人啊,将高洺湖给我拿下,关入大牢,听候发落。”话刚落,一行人变急冲冲来到高洺湖旁边,准备将她拖走。
高洺湖冷眼甩开侍卫的手:“我自己会走!”她现在已经是无所畏惧了,只要能够将这些人的命一一拿下,就算是自己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十日后,北堂谨瑜在昏迷中苏醒过来,虽然面容依旧憔悴,但仍然不影响那张俊美无方的脸,墨染般的剑眉下鹰鸠一般的双眸望着四周。被刺的伤口已慢慢愈合,十日前的那一幕、以及高洺湖说的那些话,再度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一睁开眼,便呼喊着要召见高洺湖。
“来人啊,宣高女官!”
侍卫们听到皇上的命令速速去大牢中将高洺湖押过来问罪,心中更是不解,那做出谋害君上的高洺湖不是应该被直接临时处死,皇上怎么还急着召见她?一会儿,高洺湖便被人待到了寝殿内,北堂谨瑜眸光饱含深情地望着着高洺湖,并命人速速松绑高洺湖。
“来,烟儿,我的烟儿,你离开的这些日子,朕十分想念你。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北堂谨瑜准备上前双手去抱高洺湖的时候,高洺湖不禁冷笑起来:“呵,皇上现在是在和我猫哭耗子么?虚心假意就不必了吧!还记得当时在我的灵堂,我对你说过的话么?你现在这副惺惺作态虚伪的模样,简直让我恶心作呕!”
“你!烟儿你是不是还在怪朕?朕知道你死于冷宫中很痛心,朕的心中至始至终不过一个蓝芸烟而已,况且你死后的事儿也是蓝沁婉告知我的,朕也一度怀疑过是不
是她下的狠手,但没有什么证据,更没有任何的把柄。可是朕没有放弃过任何线索啊,烟儿!”北堂谨瑜墨染般的双眸里擎满了泪水,虽然他知道这些话可能听起来
是解释,也知道自己对蓝芸烟所受的伤无济于补,可是他那颗爱恋她的心是永恒不变的。
泪花如珠帘般悬挂他脸上:“是,烟儿,我对你受的伤,经历得种种从未过问过,我真是个昏君啊!不如你现在就将我刺死!虽然我代替不了你受的那些伤害,但我只想告诉你,我的心里永远只有一位皇后——蓝芸烟。”须臾,便拿出枕下那把上封宝剑。
高洺湖听到这番话后,内心里的那根线瞬间崩塌了,原来一直一直都是自己误会了北堂谨瑜,美眸里擎着一汪泪水,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北堂谨瑜泪崩的模样:“不!皇上!不要!”说完便投入了他那温暖的怀抱中,这一刻的重逢恍如隔世,彼此拥抱的瞬间,如同只有在黑夜中才能被发现的萤火。一切都继续,一切都无恙,似乎又
到了最初的模样。曾经一切的一切,犹如跑马灯一般,在眼前不断地回放着。两人过了很久很久才松开彼此,微风透过吹拂着整个寝殿,仿佛在整个皇宫的上空之中
笼了一层粉红色的纱幔。
松开高洺湖后,北堂谨瑜下令将蓝芸烟废去皇贵妃的头衔并且明日午时将在朝堂上斩首,除此之外将她逐出皇族谱,就算是死后也是挂着庶民的身份,永世不得进入京城半步。
五年后。
寝宫内,“母后,儿臣想吃桂花糕!”小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