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要去哪儿,他说他有事儿要赶紧回去一趟,让我不用担心,他就是突然想起来一些事情。
他把车开走之后我就回到了楼上,却不曾想抚琴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沙发上上面,她说“邱焱,你的命运到了。”
“什么意思?”我说。
这时候,抚琴女从沙发上站起来伸手一挥,靠在门后面的齐眉棍突然飞到了她的手中,她说“这根棍子大有来头,你大可将它熔炼成一把趁手的兵刃,我正巧认识一个铁匠,如果你信得过我就随我去见他。”
“当然信得过你了。”我说“不过我一夜没有合眼了,让我睡会儿行不行?”
她说“不行。”
最后没辙,我只能拿着棍子跟他狂奔十里地来到了一个山沟沟里面的小木屋外面,木屋外面有一个铸剑炉,一个驼背的老头在这一边拉着风箱烧火,一边拿着锤子锻打放在大石块上面的一块铁。
我们的到来并没有让他的动作有一丝一毫的放缓,抚琴女站在二十米外抱着双臂看着他铸剑。
这一看就是两三个小时过去了,我双腿都酸的不行了,驼背老头才将锻打好的铁片丢进一旁的水池里面,发出滋滋的声音。
他抬起头看着我们说“过来吧。”
走到近前之后,抚琴女微微躬身“前辈,我朋友缺少一件趁手的兵刃,他手中有块东西,希望您能够帮小女子这个忙。”
“就是那根棍子吗?”他的目光放在了我手中的齐眉棍上面,他眼中先是一抹诧异,然后说“这东西并非凡物,如果强行将之熔炼的话恐怕会变成一块废铁。”
“前辈,不知道这件东西是什么来历。”我开口说。
“这件东西的来历跟你有关,想必你也知道因为你五行之血而开启的十件东西吧?这东西就是其中的一件,曾经是那个人手中的利器。”驼背老头说“至于我,我无名无姓,你也不必叫我前辈,叫我驼子就行。”
驼子用一种很坚毅的眼神看着我说“年轻人,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你到底要不要将这东西重新熔炼,以你之血灌其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