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这是原则性问题,一旦让男人在外面尝到甜头,还有几个肯顾家的,两个姑娘以后跟了他,岂不是要受活罪。
云夫人勃然大怒,立时就要发作。
她丈夫倒是能沉住气,沉声道:“夫人噤声,容我问问清楚。
屏峰,这件事情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你把事情经过详细跟爹讲述一遍。”
刘屏峰解释道:“爹,昨天我和弟弟陪柳华在前院吃酒,正巧遇到花魁游街的事情。
那姓柳的看见花魁后,当时就有些意乱情迷,一副心不在焉的的样子。”
“到了今天晚上,二姐去找他的时候,发现房间里面没有人,二姐又来我们哥俩的房间里面找人,自然是找不到人。
我们兄弟也就知道了此事,我们陪二姐去前院找人,也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时,听跑堂的伙计告诉我们,姓柳的小子向他打听风花楼的位置,然后急匆匆的离开了。
爹,您说,他如果不是去瓢,去那还能做什么?”
云夫人大怒道:“好个不知廉耻的家伙,我真是瞎了眼,怎么看上了这个下流胚。
当初宛菱那件事情过后,我们家就应该跟他断绝联系,都怪我耳根子软,听信他的一面之词。
如今看来,这就是他的本性,如此品行的下滥货,怎配做我的女婿,夫君,你说该怎么办?”
还没等她丈夫回答,刘屏峰建议道:“爹、娘,孩儿建议由娘带队,我们娘四个一起去捉奸。
爹是一家之主,不宜出现在那种场合,可在客店里等候。
等捉住姓柳的,一定要让他们柳家给我们刘家一个交代,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