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道侣的不是只有你们两位,哪那么多矛盾冲突?合作互助才是大局!”
“哈哈哈!”雨涛长笑道:“是我想错了,师叔自罚一杯!”说着举杯将一小杯岛上自酿的灵酒饮尽。
张焚还想再说几句。
雨涛下定决心,处处维护宗门的利益,哪怕新得道侣,也不能动摇他的决心。看上去很好,这也是他重感情、讲道义的表现。可是不就成了结婚以后,天天防着老婆补贴娘家的男人了吗?
情况相似,道理一样。
谈钱伤感情,谈感情伤钱。夫妻之间,毕竟跟合伙做生意不一样。上级下级,生意伙伴,心里提防,做一些监督措施大家都可以理解。
信不过是应该的。
可是一家人,尤其男女间也同样对待,一句“你是不是信不过我?”足以动摇两个人间的感情。
雨涛决心越大,未来和雨灵深出现问题的可能也就越大。
张焚有心提醒,可他是晚辈。再说站在张焚的立场,也不可能跟雨涛说门派利益当放则放,哄好老婆是最重要的。
假如是在前世,夫妻双方任职的公司合作,当事人完全可以回避。即使不能回避,一切监督、预防措施,体现“不信任”的地方都可以用公司制度、财务要求等等理由解释。可在这个世界,还是人治多于法治。
雨涛坐镇西海,必然可以全权做主。所以没得推,这个问题必然无解。
张焚心中替雨涛默默祈祷,转而问道:“原先我不知道师婶和碧水阁还有那么一层关系,所以跟龙霄鹏龙兄商定……呃,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这次上岛怎么没看见他?”
“我也同灵深说过,不过她的意思,当年……反正她不方便回方天斋,至于小龙,与方天斋从没有过瓜葛,不如就按照之前商量的,归入刳山。反正有我在,也亏不了他!”
张焚闻言不由放心大半,心想:“那我还担心什么?”殊不知成雨涛正心中惴惴:“灵深说是不便回归,可没说不想回去啊!”
心有所思,脸上便有变化,雨涛连忙举起酒杯掩饰内心想法,一边说道:“灵深岛毕竟距离龙山不远,魔潮虽比陆地频繁也要十几年才能遇上一次。大多数魔潮到达灵深岛时,早已经是强弩之末,根本不需要特别应对。
“人在岛上,也只能感觉魔气含量微微提升。
“可是这一次,从一开始的迹象看,就极有可能威力直达陆地,覆盖龙山全境也不是没有可能。至少是传说中一甲子发生一次的等级。小龙在岛上帮不上忙,我让他拿着我的身份令牌,往西廉报信去了!
“来的路上你没见他,大约是错过了。”
两人谈谈说说对坐大约一刻,短暂的平静很快过去。西方天际,滚滚的魔潮又开始翻涌。
“你打算留在岛上,与我们共度魔潮,还是现在赶回陆地?”
张焚轻笑道:“弟子既然来了,就没有逃跑的道理,当然要与师叔、师婶共抗魔潮。”
“不是这样说法!”雨涛懒洋洋地摇晃手里的酒杯,“魔气增涨没什么抗不抗。我们留在岛上,也只是护着岛上东西。岛上对抗魔气,准备、经验都十分充分,其实我在这里也帮不上忙,只能看着灵深一个人忙。
“至于你在宗门教育里学到的‘共抗魔潮’那些口号、事迹,对抗的不是魔气,而是魔气过境后的人劫。每次天地间魔气增涨以后,海西魔教也会蠢蠢欲动,向陆地侵袭。
“如果遇到那种情况,我和灵深也会回到龙山,上岸躲避。”
成雨涛看了眼张焚,又看看天边滚滚的魔气,又说:“你小子不知怎么修炼的,这一身剑气,啧啧!我们刳山宗的老祖宗,一身真元也比不上你这么锋锐凌厉!
“修为不足,战力你是够了!
“如果确定留下,倒是有些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