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而是从小被一些自视甚高之人刻意熏陶,熏陶是好的,若是有目的的刻意那便是当事人的悲哀。
一国色女子说出这种话来不由让和尚心头感到一阵阵骚动,可骚动过后自己的心思又回归到了话题本身上。
一拍大腿猛然站起身来,看着手拿银枪似乎分分钟就要弄死自己的大司农没好气的说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为什么要弄死我?!”
看到有人找事这和尚也不去问为何要找事,那是因为做过的许多亏心事他都不记得,对他来说问不问理由都不甚重要。
试想一下一个流氓混混突然被人上门来找麻烦会理直气壮的去问为何要揍我这种话来吗?
只是姜茗开口说了那么一句,这和尚才想起来自己是在郢都城,而不是安和国,老子这辈子第一次来楚国,见都没见过你,还能惹上你了不成。
顿时就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
似乎是想让这和尚死的明白一些,大司农点了点头道:“你是张三粗,张先生。”
和尚像看着傻子一般看着大司农,揉了揉在月色下明晃晃的光头,没好气道:“先生跟和尚的区别,我说你活了大半辈子了应该能分清楚吧?”
和尚确实很好分别,可许长安可与自己说过这位先生刻意剃个光头是要去做什么的。
大司农冷笑一声,“你老实交代,刻意剃个光头是不是准备去勾搭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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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嘴角剧烈抽搐了一下,双眉微蹙,这话实在太过荒唐。
大司农似乎是注意到了场间有位少女的存在,舔了舔嘴唇发现自己当着姜茗的面说出这般话来确实不太合适,语气温和了些许,“那个,姑娘啊,要不你先去外面赏会儿月亮?我这边一会儿就完事儿。”
姜茗强忍住笑意,摇了摇头口说无妨。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观念早已深种内心,若非僧人必先断绝凡尘俗念之缘故自然不会有人选择如此做法,又怎可有人因为这种淫邪的想法而去断发?
可更荒唐的是坐在地上那和尚听到此话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着急忙慌,来到大司农旁边小声道:“你如何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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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农冷哼一声,一副尽在我掌握的模样,不过他并没有想着去解释,而是早弄死这个和尚早完事。
察觉到大司农的意图,和尚心中大呼不妙,他剃光头自然不是为了去招惹那些信佛的妇道人家,可就在今日手拿剃刀的时候碰巧招惹了一位...
虽说没有什么进展和收获又被狠狠烫了一番,但心里可绝对是有鬼的,如今被人拆穿免不了心生慌乱。
“等等等等,我可没承认啊!而且我不是先生。”
......
经过和尚好说歹说终于是在大司农手中那杆银枪离自己脑门只有一寸距离之时解释清楚了自己不是许长安口中那位先生的事实。
“这小子,花样玩儿的果然多!”和尚一手揉着脑门,一手捂着颤抖跳动加快的心脏,后怕且没好奇的坐在地上怒声道。
大司农想起刚才经过的杨贺九,而后放下手中长枪,轻捋胡须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是忍不住回头向通道内看着那位早已看不清楚身影的那位先生。
城门通道分两头,一头是姜茗赏着月色站看一出好戏,另一头则是林婴与许长安还有那把已经到了的剑。
最先反应过来变化的自然是严卫楚,他的那双凹陷老眼一直等着看那位青年男子会做出如何的选择。
如今看来,他好像没有看错人,自己的那件事情选择让其来帮忙似乎也没有选错人。
不过严卫楚好像更希望那把剑不会来。
通道之中光亮一闪而逝,瞬间又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