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有些不解,想了想后回道:“吃饭是没问题,做饭也没问题,你说的是哪方面?”
“做饭有没有问题倒是不重要,毕竟...”大司农忽然反应过来,感觉这小子故意卖关子有些着急道:“你说的是哪方面?!”
“手啊。”
大司农微微一愣,咬牙切齿的哦了一声,却也是喜过于怒。
真相大白,这大司农心情好上了不少,豪气的喊了一句,“走!上我家吃饭去!”
那模样就像是一位寻常人家热情招待几位孩子一般,完全不似官员那般口说在家内设宴,留客款待什么的。
说虽这么说,但走可是无人敢走的。
大司农哪能不明白他们心中想的什么?一番劝说没事之后三人才随着他向那座城内走去。
从野外到了城门口已是正午时分,城门口行人略少并不拥挤。
许长安走在最后方,看着那些门口守卫总害怕被人认了出来。
事实证明他的担忧是对的,大司农小看了那些战士对敌人羞辱同僚尸体的愤怒。
经过朝廷的劝说安抚,这扇门杨贺九与和尚通过可以,姜茗要通过也行,哪怕是杀敌最多的林婴从这里经过他们也只是会心有愤怒。
那是因为在城门卫看来,你死我亡的战斗中双方都想做活的那个自然是不会留手,总会有伤亡无法去避免。既然事情已经平息,那下次见面并不会去疯狂报复。
但许长安可不同,在他们看来许长安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一场战斗中该去做的事情,不光是楚国,对于已故人的敬重各国都是一样的,死者为大切莫羞辱。
战场之上战马踏过不可避免也都能理解,但是故意在众人面前那般去做则是触碰到了他们的底线,这是侮辱也是挑恤。
马已经踏进了城门,前方的三人也已经跨过,许长安想要跟上却突然感到了莫大的危机。
跨出去的那只脚赶忙收回,骤然向后方快速退了两步,躲开那杆已经切到自己衣领的锋利长枪。
长枪不依不饶在空中舞动,正冲眉心接着刺来。
许长安拉开距离不退反进,手握黑剑微转剑身。
从一开始拿到这把剑,他就不是用刺或是挑这些剑最为经典的用法。
而是拍和砍,这是刀的用法,所以杨贺九在城内时才提出过要给他买口刀用。
话虽如此但对于一把未曾开刃的黑剑来说,拍和砍已经算是把这柄剑仅有的杀伤力发挥到最大了,经过众多不正经的战斗来看他的做法是正确的。
所以他微转了下剑身,为了就是砍。
从下了楼他便一直在向众人询问了解灵气的基本用法,众人的统一解答便是随心所欲。
灵气随心意而动,初始之时只用做到这些便足矣,太过刻意只会适得其反。
这种说法没法,即便他去问月神大人得来的也是这般回答。
看起来此时灵气应该随着他的动作从那片湖内被调集,再经由手中黑剑拍出,可当他真正用的时候却发现并不如众人说的那般直接,好像多了一道什么过程。
具体如何他说不出来,也没时间去仔细感想,因为枪与剑已经接触碰到了一起。
许长安手握黑剑,朝着枪尖狠狠拍了过去,这个打法也是杨贺九无意间交给他的。
他第一次见到修行者的战斗是个下雨天,在四方城外杨贺九便是这样一人独面数百大昌铁骑。
但他好像忘了,自己不是杨贺九...
接触的一瞬感到巨大的冲击力传来,先是麻,而后是疼,最后双手开始忍不住的哆嗦了起来。
那杆长枪被拍的倾斜,擦着许长安左肩而过,画面惊险至极。
许长安匆忙收剑准备再次应对。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长枪擦过的瞬间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