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喜欢。
如此这般想着许长安已经来到了城中的那条街道。
经过前段时间的那一路行来,往日里在他看来宽阔的街道在他眼中已经开始不算宽阔了。
这条路线在去年杨贺九背着自己的时候已经走过一次,而现在只有手中的那把黑剑,走起来却也要更加轻快。
街道铺门口处,不少人手拿着把蒲扇慵懒的躺在一张破旧躺椅上,吱吱呀呀声不绝于耳。
夏日闷热,尽管海风偶尔会吹到这座城市,却还是难抵燥热。
而在这种天气里,屋内的大床远没有躺在外面打上一盆冰凉的井水,肩上搭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吹着听某些有学问的人说对人体有害的过堂风来的舒爽。
不知者并非无畏,只有听说谁吹风吹的嘴歪眼斜时这条街道在晚上才会变得清净一段时间。
许长安走在街道上,莫名想起若是那位云望舒站在街口,光是远远看着她就能感到浑身清凉,微微笑了两下,轻抬脚步,从喧闹中走过。
不曾想竟听到在这晚时还有人说书,许长安稍微停留了一会儿。
嘴里忍不住嘟囔道这说的什么玩意儿?
听着对方口中的神啊怪啊的,许长安看着手中黑剑强忍着要过去狠狠捅上他一下的想法,省的对方接着在这误人子弟,到时候真怕有哪个傻孩子听信他的话去做了什么让人无语的事情也说不准。
心中忍不住腹诽对方挑话本都不会挑选,想着自己所看过的那些话本若真是手持块响木倒还真能装模作样的说上一说。
不过在这枯燥烦闷的夏日,尚还睡不着之时躺在摇椅上能够听到有人说上两段故事倒也算是一桩美事,毕竟是这城内少有能够打发时间的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