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花,他心中还是难免酸涩。
他虽然身为此间赌坊的坊主,可终究只是个雇工,为别人赚钱,他可拿不出这么大的手笔来讨女人关心。
可王君尧居然转手就把五千两银子也全压在青色斗鸡身上。
这不是典型的散财吗?
白送银子谁不喜欢,这么一想,方柏灿立马变得满面红光,他已迫不及待对着那庄家道“开始吧。”
“买定离手!”
“开斗!”
随着两位庄家同时一前一后一声吆喝,赌坊里所有的赌徒蜂蛹般围过来。
王君尧也回到了秦舒玉身边,紧紧牵起情郎的手,一颗芳心砰砰直跳。
毕竟她还第一次一下就花出去这么多银子。
秦舒玉没感觉到自己的女人心境的变化,他的注意力全在提着那两只斗鸡的庄家身上。
他只见这庄家甫一松手,就生怕被斗鸡攻击似的,猛地一跳,跳出了约莫一丈的圈子。
“喔唔!”
果然,秦舒玉很快发现庄家这逃也似的动作并非多此一举。
当一青一红两只斗鸡的利爪刚一着地,顿时双双嘶鸣一声,爪子重重一踩地面,就立即猛扇翅膀腾空而起,直扑对方要害。
利喙互相猛啄,距铁利爪交织闪耀,竟有着似刀剑碰撞之时发出的急促锵锵声四起。
动作之快,看得所有赌徒眼花缭乱。
他们在斗鸡场上几乎没有见过哪两只鸡作过如此凶猛的搏斗,他们心中的血液似乎受到了影响,开始随之沸腾起来,眼睛也逐渐泛起红光。
“唧!”
突然,只听到秦舒玉看好的青色斗鸡发出一声惨叫,原来是那只红色的斗鸡凭借初始时较强的脚力,跳得更高,率先把一根距铁深深刺入了青色斗鸡的翅膀骨里。
可押红色斗鸡的赌徒们面上笑容才刚露,就陡然僵住。
青色斗鸡似乎是受到刺痛的激发,在坠地的空中,一只利爪猛地往前一蹬,竟比寻常还要多蹬出几寸。
红色斗鸡猝不及防之下,厉声一叫,一只翅膀骨里也被刺入一根距铁。
王君尧兴奋地挥了一下拳头,玉颜泛起淡淡的红润,显得激动不已。
秦舒玉却只是嘴角微掀挂着淡淡的笑容,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这一些正幕落在白高兴一场的方柏灿眼里,他面色一沉,暗恨道“你就装吧,等你看中的斗鸡躺在地上动不了的时候,看还你怎么装。”
就在他心里抱怨之时,两只斗鸡一起倒在地上,翅膀仍是疯狂拍打,利爪乱蹬,挣扎着想要挤出插进去的距铁。
与此同时,两只斗鸡狂甩颀长的脖颈,弯喙狠狠地琢对方的头。
咬它!咬它!
如此激烈、狠辣的搏斗,看得赌徒们热血沸腾,他们已压不住心中的激情,扯着嗓子吼叫起来。
或许是受到呼声的感染,两只斗鸡猛地一甩翅膀,再次腾空,双爪用力往前一探。
锵!
两对距铁相碰,竟是擦出了火花,不过这次牠们跃起的高度是一样的,所以各自进行的致命一击都未成功,两只斗鸡又落回地上。
不想,那只红羽斗鸡刚一落地,黄瞳中就凶光一掠,狂扇着翅膀双爪前蹬,猛地扑向青羽斗鸡的。
青羽斗鸡白瞳一缩,猛然侧身,将将闪避过去,使得王君尧不由得拍了拍自己胸口,倒抽一口冷气。
这下若是得逞了,那这青羽斗鸡很可能命没了,自然,她的五千两也没了。
赌徒们都是捶胸顿足地大叹了一口气,惋惜不已。方柏灿也是微不可察地暗哼一声。
秦舒玉还是老样子,岿然不动。
话说那红羽斗鸡未击中目标,犹自全力地冲了过去,不等它转身,青羽斗鸡扇动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