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有谁也要走了……”他将那支萧子安安稳稳放在半掌大的砚台旁。
“我一个朋友。”我想了想急着说,“席瑜公子,你回去之后,我何时还会见到你?”
“有缘分,自会遇见。”他躲过我的炙热目光,望向什么也没有的白色墙皮。
我有些蔫了,过了会,又听见他对我说“我与姑娘,想必有天定的缘分。”
“害。”
天色如墨,实在浓得一塌糊涂……
“既然来为你践行,不若你收下我的东西。”
翻了翻我鼓囊囊的袋子。
张手,一条看起来并不十分漂亮的珠穗。
他静静望着,又拾来静静望着。“好漂亮的狼毫”
“是吧,花了我不少功夫。”我想了想,发现不对劲,“不对,这是一条珠穗。”
“你,你可以绑在剑柄上,或者腰带上。”
他……
后来我同他聊得十分愉快,他道“小裳姑娘,莫不要熬夜坏了身体。”
适才,我困意满满,告辞了他去睡了。
被子大中午的时候鱼儿拿去晒过,我睡得十分舒服踏实。
鱼儿终于给我买到了甜水面饼子,天天大清早排队都没有排到。
我看着手里那盘大大的饼子,竟有些怜惜起来,舍不得吃掉它。
一人执着收紧了的扇子,把我脑瓜敲得稀巴烂。我转头,是阿落那厮。
他道:“它有我好看吗?看它那么久,都不看我。”
嗳?人和饼嫣然有可比之性。他那厚脸皮,还要跟饼比,在我心里,外在永远不重要,我更看中甜腻可口的内在。
我不搭他,一口一口咬着我的饼。
他又敲了我一顿,我实在恼火,干脆抢了他那扇子扔出了老远。
他无奈至极,摇了摇头,莞尔一笑。
饼还没吃完,听见窸窸窣窣一阵不太友好的声音。
梦醒了,实在无奈。从小就耳尖,我苦恼许久。
眼睛一睁开,只见一红衣大汉朝我扑来。
我还来不及反应,那大汉抡一长鞭要抡死我。
想不起来我何时得罪过这等凶狠大汉。等我死后,可以慢慢想。
果不其然,天命佑我,我好端端的,也没少胳膊少腿。我朝四周看了看,找那大汉。
却只见,床头一只蔫了的凤归。
怎么说呢,它如今这个头跟雏鸡一般,而且蔫不拉几的,像是被割了喉放尽了鸡血,咳,凤血。
我糊涂了,想了想,感动到:“凤啊!是你用了毕生的法力为我赶走了大汉,是吗?”
我抱紧了他,心疼至极。我一定会救他。
白天趁着露水未干,那教妖器术法的夫子刚下了课。我堵了他的去路。
他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语重心长地说:“这情况,也只能是这器宠被反噬了。”
听了夫子慢慢悠悠、悠悠慢慢的解释后,我明白了。原来器宠若是做出伤害器主的事来,便会被压着他的器物中的力量反噬。轻则受些皮毛之伤,重则可一命呜呼。
听到这,原来那凶猛大汉是那凤归自己。越想越气,十分糟心。于是我想着把这只鸟儿丢了算了。
夫子制止我说,这器宠非常物,用心调教必成大器。
夫子又长篇大论讲了一通这只鸟儿的离奇身世。他本是仙界凤归的太子翼城,被立储时才刚刚一千岁,年少有为,降服了不少妖魔鬼怪。
他啧啧叹道,犹如那说书先生。前途无量啊!哪知因那国君一时邪念误了民误了国,凤归整个一族都没有逃过灭族的召令。
国破那天,他战了三天三夜,最后他的尸身守在城门边上。可依旧被铁骑烈马踏破了身子碾碎了骨头。
不过魂不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