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热起来开始争相练这猫吼。
来求教我的,我都打发了他们。“非猫族,不可外传。”于后,这猫吼功成了绝学。
不过等到了家,我该怎么跟父亲说,学到了什么本事。想来想去,头秃十分。
师父却说:“求仁得仁,求道得道。道法本就是修心,修得苦心便是苦心,修得善心便是善心。”
我慎重地点了点头,其实一点也不明白。师父高深之话语一日里总会出来那么几句。
别师会中,我哭得梨花带雨,差点歇气掉了头颅。师父尴尬抹了抹我挤在一起的脸。
在我身上擦了擦,宽慰我道:“历来别师会都不见徒儿哭的!”
可不早说嘛!我以为哭是一道程序,哭得越大声,便说明师徒情深难舍难分
马车颠簸,差点要把我早饭颠出来。
对面之四哥起早就不同我讲话,怕是有起床气,因为我叫他起来叫得早了。
见四哥突然细盯起我,打量了我周身。莫不是我脸皮子上有不妥之处,出手压了压之后仍觉细腻柔软有光泽。
无甚不妥。
我便回之以单纯大笑。想来他是盯我身上可有不适之处,他关怀我至深我看在眼里。
不过他见此白了我一眼,转头不搭理我。
我:此单纯大笑仿佛成了无用之屁。
他的起床气忒浓。
“对了四哥,过界令牌你可带在身上。”我拍头想到了大事,“不知我的放到了何处,粗心给忘了。”
我挠头,假装可怜欲少得他的责骂。
他眼波流转,低眉沉思了会儿,断断续续道:“奥”
“我的怕是也丢了。”
“它是长个什么样子。”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粗心大意莫不是家传的。此般我也是不好提醒他,令牌的样子我也不好比划出来。
不然我变成个令牌样子给他看看,或许他能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