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加肥嫩起来,一朝肥胖便入其口,控制体量尤其抓紧,可这与吃垮他家背道而驰。我过得纠结。
哥哥也抓紧着养我,五天有四天带我逛酒楼,养肥我之心昭然若揭。我叹其心眼狠辣,为着早养肥了我煞费苦心。
我终抵不住深陷其毒辣之计中,感叹酒楼菜肴一家比一家好吃。
此时我等着这家酒楼端上佳肴,摇着猫头在桌上期待。
哥哥朝我坐近了些,伸手抚上我额头,温柔道:“为何你总是吃不腻吃不饱。”
“这已是......今日第三家......”
我脸红惭愧,捏他手道:“哥哥莫急,这是最后一顿!”先安顿了他付下银子再说。
看来我已惹了他吐槽,想必是他囊中羞涩,吃垮他指日可待。
楼下酒席一方接着一方,酒杯碰酒杯,嬉笑惹来嬉笑,酒楼生意火,热闹至极。
我们这独间沁雅安静,十分有食欲。
待几个小厮端来菜盘,我提起猫头,口若含糖,舔腻又兴奋。
“我们酒楼的厨娘被招走了,现今来了新厨娘推了新菜。”小厮朝我们说了句。
我不大关心,新旧厨娘没有分别,烧得好吃就是好厨娘。
小厮开了嗓子,道:“一道炭烧猫掌!”
“一道红烧猫肉丸子!”
“一道清蒸猫头!”
我听着感觉不妙,细想后吃了个大惊:!!!
声旁之哥哥听着挑眉觉着舒适,他转头捏了捏我呆滞耷拉的脸皮肉,我过去对上他的眸子。
哥哥胳膊搭在桌上拖着腮,对我淡然又玩味道:“吃吧!不够哥哥还有。”
吃他个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