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香津浓滑在缠绕舌间摩挲,他的双手紧环着我的背脊,上下乱序摸索……
珺潋假借着摘果子充饥,红着脸屁颠屁颠跑走。整个下午不见他踪影,想必他怕我趁无人给他撑腰把他给怎么怎么样。
我满心空落,洗干净了身子穿得花枝招展,望着星星月亮,盼着把珺潋给望回来。
不过我太不经熬夜,没一会儿望回来了梦中的珺潋。以后可莫要让他知道我一直跟梦中的他私会。
那时给我冠上一个水性杨花之名,我百口莫辩。
脑中满是莺婉燕啭的戏声,模糊身影清晰后是个站在高台上高挑的小娘子。
她唱罢,众人皆欢呼雀跃,她的身姿妙曼,戏声动听,惹得不少少爷为他痴狂。
我也被她吸了去,取来袖子里的大银子朝她掷去,她接到银子满怀感激,笑得想朵初绽的海棠。
我旁边的瞎子被如雷的掌声和呼喊,扰的烦忧,他紧紧扯着我的袖子,害怕得紧。
我倒不担心有人趁此将他拐了去,他耳力和记忆力出奇的惊人。
他听见我取了银子打赏钱,咳了两声,微微道:“那是,我的银子。”
我捏捏他的手,安抚一番。
“这有什么,大不了我再多给你打几年工。”
他咽了口唾沫,勉强点了点头。我心满意足,牵着他的手便离开了此地。
我与他二人这才一个屋檐底下相处了半个月,他倒是掏心窝子得信任我。我恬不知耻的闯进他窝,又强占他床,他可怜巴巴日日睡着硬邦邦地板。
我偶尔趴在地板上偷窥于他。
想想这些事,我果然是人世一大害。
起初答谢他收留之恩,问及他姓名。听到他也叫珺煜,我大惊,竟不知珺煜何时成了大众名。
他解释道。
“金玉相合为一钰。”
“与火明之煜,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