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都不见叶苓有动作,祁浅疑惑地睁眼“怎么了,难道说我眼睛下面地眼睫毛已经掉了。”
听到祁浅地声音,叶苓才反应过来。
刚才盯着她太过于长久,叶苓都忘了自己要干什么,祁浅睁着眼睛,她的手就会越紧张。
放在她的脸上动也不敢动,叶苓深呼吸,努力压住身体内的燥意。
“祁浅,你闭上眼睛。”
祁浅干脆转了一个脑袋,不将脑袋对准石壁上,侧脸对着“快点啊,叶苓。”
祁浅重新闭上眼睛,叶苓这才慢慢的动,手慢慢的伸到祁浅的眼睛下面,指腹已经碰到那根黑色的长睫毛。
因为手是湿润的,祁浅的脸也是湿润的,睫毛吸附在肌肤上,用指腹不能一下就沾走。ii
叶苓伸出两根手指,拇指和食指一起,弯曲指关节,用了一点力道才终于将这根睫毛取下来。
睫毛静躺在她的手心里,叶苓慢慢的游着离开,上了岸,过了一会儿才过来。
她手上拿了一块皂,“帮我搓下背。”
祁浅睁开一只眼睛,已经变成懒洋洋的,胸部以下都埋在水里,动也不想动。
面对叶苓的要求,想也不想的直接回拒“自己搓,我不帮忙。”
叶苓再次游着靠近祁浅,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作为刚才给你借手机的交换。”
祁浅这才睁开两只眼睛,打量这个奇怪的女人,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但既然是她的要求,叶苓也借了她手机。ii
那就……
祁浅从叶苓的手里接过这块皂,“转过去,提前说好,我没替人搓过背,搓重了你别喊疼。”
背对着她的女人一阵轻笑“我怎么会喊疼呢,要喊疼的可不是我。”
祁浅“???”
“我说你是不是在叶家待久,也是个变态了,我怎么就听不明白你说的话,你什么意思啊。”
祁浅蹙眉,越发的觉得叶苓的行为古怪。
起初祁浅觉得就是女人天生看不惯女人的那种。
或者叶苓嫌她太漂亮了,嫉妒?
虽然这句话说出来挺不要脸的,但她以前真这么想过。
每次叶苓过来,祁浅都会觉得她是来找茬。
或者要把她赶出叶家。
但这也想不通,她本来就不是叶家的,最多会分得她妈妈的那份股份和遗产……
对了,她妈妈的那份股份和遗产,属于叶家不可估量的钱财。
她母亲毕竟是叶家的嫡系小姐,背后的产业可不在少数。
祁浅知道她母亲河父亲结婚前可是签过婚前协议的,所以她爸爸跟那笔钱财没有什么关系。
而她母亲死亡后的遗产,一直将她定位第一继承人,完全的继承人。
想到这里,祁浅也不由得佩服这个女人的心机之深。
之前那么多年,每次只在她身边干一些无聊的事情,也从来不过问关于她目前那份遗产和股份的事情,原来这一切都是幌子。
叶苓打的主意终究是这个。
祁浅拿着皂一边思考这些事情,一边给叶苓搓背,搓着搓着,手下就没有个什么轻重,等她反应过来,低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