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泼完尿,转身回去了。
马天瑶目送她进屋,想记住这是哪家儿媳妇,好等以后半夜砸玻璃报仇,刚回过神,就看到北环路上出现了少许行人。
她微微思索,便知道这应该都是来赶早集的人了,再朝街道中心看去,果然,各种摊位、铺子、市场,基本都开张了,或者正在开张。
“嗯,我已经快到了,你说……he……噗,呸……”
一个路过这里打电话的男人西装革履,走到树旁边猛烈的咳了一声,然后一张嘴,全都吐到了树身上,马天瑶浑身就是一哆嗦……
“我曰你全家户口本!!!斯文败类,我……呕……太尼玛恶心了……”
她骂骂咧咧的跳脚,却发现连脚都没有,只有树根而已……
约莫三五分钟……
一个赶集的农村大爷路过,走到路边,似乎也觉得好奇,站在树下一边咳嗽一边抽着旱烟,抽完一锅子后,把烟锅在树上磕了磕,烫的马天瑶呲牙咧嘴的哎呦了一声,还没疼完,就这这位大爷用手按住鼻子,噗的一声,一道鼻涕扑面而来。
然后大爷把手在树身上抹了抹,收起烟锅干背着双手走了。
又半小时后,一个约莫八、九岁的小男孩一蹦一跳的过来了。
他先是走过去了,随后又退回来,看了看树,又摸了摸树身,一脸严肃。
“唉,还是小朋友懂事啊,知道爱护树木……”
马天瑶正自感慨,就见小男孩从口袋掏出了一把钥匙,选择了一枚十字四棱的钥匙……
“我我我我……曹,你你你……”
在马天瑶惊恐的目光中,就见男孩拿着钥匙狠狠的扎进了树身,随后一划,一块树皮就这么被没了。
然后他拿着钥匙在树身上开始写字,每一笔一划,都有树皮被带走,露出里面惨白的树干。
怀孕有多疼马天瑶没怀过不知道,但扒皮的感觉特别不好,起码她觉得自己好像就要这么挂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孩离开了,马天瑶低头看了看身子,下面被刻了两行字。
一行是: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另一行是:小花,我爱你。
让马天瑶无语的是,这个眷属的眷字,可没人让她手疼,孩子估计不会写,先写了个卷,又用钥匙划掉了,又写了劵,又划掉了,最后估计是在没想起来,干脆用拼音代替了。
“MD,有种把你名字刻上来,我要告诉你老师!!!”
马天瑶扯着嗓子骂,可根本没人听到,路过的人只觉得树叶婆娑,有些奇怪。
这一天,她经历的太多,被狗撒尿、被人吐痰、被刀砍钥匙划、拳打脚踢、烟头烫戳、开水泼等等。
不知道多少次后,马天瑶再一次睁开眼睛,正准备习惯性的等待非人的虐待,脸被人拍了拍,这时候她耳边传来了石小小和马天柔的声音。
“天柔,你姐有没有遗传性的什么病?”
“没有吧?”
“那就是我拍的力气不够大?”
“那你再使点劲?”
“好吧,你姐要醒来了,你可千万记住,她脸上这伤是撞的,不是我抽的!”
“嗯,放心吧!”
马天柔狠狠点了点头,接着就听啪的一声脆响!
石小小抡圆了胳膊一巴掌就抽到了马天瑶的脸上,躺在炕上迷迷糊糊的马天瑶哎呦一声,立刻就原地炸起来了。
马天柔一看姐姐醒了,立刻就扑过去打小报告。
“姐,你醒了!快看看你的脸,都被石小小抽肿了!”
马天瑶斜眼看了看侧面墙上立着的穿衣镜,右边脸就好像被马蜂蜇了,肿的跟球一样,关键是TM的还不对称,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