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正奇怪呢,陈清突然扭头问旁边的马琳琳。
“琳琳,你不也是马家凹的吗?你难道都不知道?”
马琳琳和马家豪同岁,虽然只有二十七八岁,但嫁的早,现在孩子都能放羊了,她又嫁的远不经常回来,所以对于马天瑶的事知道的不多,当下脸有些烫,吭哧了半天才摇摇头。
“我……我不太清楚,我就知道她父母走的早,一个人带个妹妹过日子,不过这个石小小家里倒挺有钱的,她爸是我们村首富呢。对了,我去年听我妈好像说过,她俩在镇上开了家饭店,生意好像挺好的,不过后来好像时间不长就关门了……再后面我就不知道了。”
说完后,三个女的又是一阵唏嘘,陈清摇摇头感慨。
“啧啧啧,这个女的……不简单啊,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
第二天,嗨了一夜的几个女孩反倒都不想走了,最后蹭了酒店的一辆商务车坐着,一路摇晃着回了家。
至于马家豪,马天瑶哪管他的死活,倒是回到村里的时候,听村里人说,马家豪一家人大半夜急匆匆赶到县医院去了。
大年三十,马天瑶拒绝了石小小的邀请,一个人在家做了一桌吃的,买了一箱啤酒,打开电视机,观看着春节联欢晚会,吃着肉喝着酒,喝着喝着,就这么靠在温暖的炕头睡着了……
这个年,就这么过了……
她之所以守在家里,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目的,就是害怕妹妹回来了,找不到自己,找不到家,可惜的是,这个春节,妹妹并没有回来,也没有打电话来,不知道被死神敬汉卿带着又去哪里闹了个天翻地覆。
第二天一大早,马天瑶模模糊糊的觉着有点冷,打了个哆嗦,睁开眼睛一看,一张巨大的人脸猛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啊的叫了一声,然后习惯性的一拳就怼了过去,接着就听啊的一声惨叫,慌忙起身一看,石小小捂着眼睛蹲在地上都哭了。
“我曹,你有病啊,吓死我了。”
她骂了一句,再看石小小,抬起头来眼睛都被怼青了,眼泪巴擦的。
“你你你……你大清早起这么早干嘛?咦,不对啊?我锁着门,你怎么进来的?”
马天瑶觉得不对,起身披上衣服下炕,石小小委屈的指了指外面的墙。
“我翻墙进来的,先别说了,有裤子没?借我一条!”
“裤子?你……”
她觉得奇怪,低头去看石小小的裤子,顿时噗的就笑岔气了,石小小穿的大棉裤,此时成了开裆裤,中间呼呼冒着风……
“哇哈哈……小小,你你你……哈哈……你这裤子肿么了?”
“笑个屁,我不告诉你我翻墙了吗?被你家墙上玻璃划的,赶紧给我找条裤子,快冻死我了。”
石小小脱下裤子,二话不说先上了炕暖和,马天瑶眼泪都笑出来了,给她翻了条打底裤,然后又拿出了针线。
好嘛,大年初一头一天,没想到竟然给石小小缝起了裤子来……
缝着裤子,看着正抱着薯片啃着的石小小,马天瑶微微笑笑,心下一暖,她知道,石小小这是害怕自己一个人孤独,才特别大清早起来跑过来看自己的。
在平时她可从没起过这么早的,尤其是大过年这么冷的天,鬼知道她是怎么从热被窝里爬起来的。
马天瑶忽然觉得,对于这样的朋友,一辈子有一个就知足了。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倒也没出去玩,一是因为北方的天太冷了,二是人多,这个时间出去玩,除了堵车就是堵人。
所以两人每天窝在热炕上,除了吃零食就是追剧,从国产烂片追到抗日神剧,从喜羊羊追到光头强,从相声追到综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