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顾骜亲自开车去了机场,由妹子把他的车开回来。
在机场,因为戴着墨镜和草帽,少不了让无数没认出顾骜的过客惊诧羡慕了一番那离别之情的和谐。
“有钱人真特么好,是个外商吧。能让两个女人一起拥抱送别,看样子还那么死心塌地。”
“世风日下啊!嘛蛋老子也要拼了赚大钱!”
无数人的吐槽,汇成一股送行的歪风。
几小时后,顾骜以孤家寡人的姿态,飞到了香江。
在飞机上,还遇到了一点奇怪的小花絮——他坐的是香江人的飞机,国泰航空的,在飞机上,居然看到个别空姐非常年轻。
因为他是头等舱乘客,稍许质疑了一下,那个年轻空姐就不得不解答。
她表示自己只是暑假来兼职实习的——因为7月份的经济波动,香江有些行业发生了收缩,某些企业也就压低待遇,随之而来的是正式工罢g。
一些低成本航空公司就斡旋了一下政策,允许经过培训的临时工上岗空姐等没什么技术含量的空中岗位。长得漂亮的事实上还可以放宽一点,只要不当乘务长就行。(乘务长是有技术要求的,紧急情况要组织乘客疏散,所以不能用临时工)
这种事情,在布列塔尼亚人搞事情的大背景下,并不奇怪。
“呵呵,在校女大学生女高中生都能当空姐了,布列塔尼亚人还真会搞蝇营狗苟的小破坏。”
顾骜很快就忘掉了这些小插曲,一下飞机就悲哀邵爵士派来的车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