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叶小楼气的半死,又来,又来---
当她转身要跟崔元衡理论的时候,却发现这人睡着了,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有她这样一个秀色可餐的大美人在,他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叶小楼都要气疯了,以至于第二天早晨,脸色奇差。
对崔元衡更是爱答不理。
所有人都被这样的低气压弄的不知所措,锦年和小禾更是夹起尾巴小心的伺候着。
如今秋闱已过,此间也算事了了。
叶小楼他们正好也要准备回南康城了。
所以,今天一天叶小楼都很忙,收拾箱笼,整理物品,都是些琐碎的事儿,却也是最离不得人。
而崔元衡一脸无奈,十分头疼的坐在院中喝茶。
头疼不是假,昨夜他真的没少喝酒。
他是头名解元,前来敬酒的人颇多,再加上鹿鸣宴还有巡抚,知府等许多大人们都在,因此喝酒必不可少。
这一圈一圈下来,崔元衡不醉那些人怎么能放过他?
昨夜归来,他已经是大醉了,做的一些事儿也不太记得,而有人摸他,则是出于本能了。
但是当看到叶小楼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清醒,可是很快抵不过酒劲,直接睡了过去。
醒来之后,他还是有些印象的。
却不想又一次的将叶小楼得罪了,他也很是无奈。
就在他想怎么哄叶小楼的时候,方士玉来了。
崔元衡皱着眉头道:“有事儿?”
方士玉牛饮一般喝了一碗茶之后道:“呼---”
“也没啥事,这不你们要回南康了吗?我过来给你们送送行。”
崔元衡淡淡的道:“我们明天出发,你来早了。”
方士玉干笑一声道:“我知啊。”
“不过,明天我怕来不了了。”
“因为,我也要走了。”
崔元衡看了看他,而方士玉又给自己倒了一碗茶道:“我要去京城了。”
“我妹妹的婚事已经过了小定,等明年就可成亲了。”
“我呢,正好提前去我外祖家跟表哥们好好学学。”
崔元衡的手把玩着茶碗,淡淡的道:“嗯,这样也好。”
方士玉感叹了一下道:“中了举人啊---,那咱们,会试见?”
崔元衡拿起茶碗,俩人以茶代酒喝了一口,随后方士玉又道:“对了,我父亲很快要回京续职了,以后怕在不来宁安了,还有些不舍的。”
“哦,对了,跟你说个事儿,京城那边递来消息说,武宁候夫人病重,正张罗给她小儿子定亲,就是那个沈阔。”
“你说这定亲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果他偏不愿意,你说他都及冠了,怎么还不成亲呢?”
“该不会那方面有问题吧?”
“嘿,没想到他还有今天,我还记得,当初回南康城时,这孙子偏拦着我,非要检查,也不问问小爷我是谁。”
“呸,活该,等我回去好好看看这孙子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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