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等。有在屋里的,也有在外面的,而道路中间有几个捕快模样的人,在来回寻视着。一个是防小偷,另一个是提醒那些摆摊的人,不要摆过了界,妨碍了人们的正常出行,总之他所过之处,人们都非常的勤劳。看来由于外来人口过多,生存空间变小,让这些人不得不的更加努力,否则,就会被淘汰掉,这样做是让国家的经济越来越好了,但是民众却也越来越累,由其是他居然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也在路上摆摊卖货,为了生存而努力着。这让他不禁有些反思,自己这样做真的对吗?又或者,应该提出一些社会福利之类的东西,好解决一下这些老人的问题。
走着走着便看到前方有一群人,身上统一穿着黑色的劲装,胸口处有一个“隐“字的标志,冯啸天看到了他们,就知道这应该是自己那位皇叔的势力,以前他们干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事,所以根本就不敢有名子,可是现在不同了。对面的“江盟”人家有名有地,可以光明正大的招揽手下,势力也越发的强大。而自己不能总做一个无名氏吧,那样又该如何发展势力,而且本地的势力也不成气候。根本无法与“江盟“抗衡。于是在各种压力之下,冯青渊终于给自己的势力起了一个名子,叫“隐龙会”虽然不太响亮,但这也是个名啊。一些国内的小势力也都依附在他这颗大树下,这才算是勉强有了立身之地。
冯啸天对这些“黑社会”的日常很感兴趣,于是他也不多话,只是静静的跟在他们后面。这一路上,所有见到他们的人纷纷闪避,就像是躲瘟神一样,而他们仿佛很享受这种生活,一点自觉性都没有。就这样大摇大摆,而且沿路的小商贩们也都会自觉的上交一点钱。
冯啸天有些好奇的问了一下那些交钱的人道你们这是交的什么钱啊?“
被问的是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一脸的疲惫之色,听到冯啸天的问话,不禁开始大吐苦水道“他们这是在收保护费,还美名其曰,是为了保护我们不受“江盟”的骚扰,但是这根本就是为了满足他们自己的私欲。本来我们的生活,就因为这些外来人而紧张的不行了,而现在,我们不仅仅要向国家交税,还要把钱交给这些畜生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啊!”
“哦?这些人难道就没人管吗?”冯啸天好奇的问道。
“管?谁管?人家老大可是上面的大人物,哪是我们这种小百姓可以得罪的,现在他们还不敢太过分,因为有江盟的人在一旁看着呢,可是一但我们想去报官啊什么的,那么不但不会有人管,而且带头告状的,也会被当成刁民给关起来,甚至当场打死!我们这些没本事的小百姓也就只有认命的份了,“那人有些凄苦的道。
冯啸天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那江盟的人呢?他们怎么样?有没有欺负你们,或者收保护费之类的?“
那人答道“那到没有,人家有头脑,会赚钱,根本不屑收保护费,可是他们排外啊,他们只收那些外地人,根本不理我们这些本地人,这让我们是只能在隐龙会手下讨生活啊!”
听到了这冯啸天心中就有数了,然后告别了那人,继续的向前走着。这一路上还有鲜花的花瓣,和那些没有及时拆除的彩带,看着这些为了欢迎自己时,所建的劳民伤财的东西。不禁有些心生感慨,要是这笔钱能用在民生上,那么一定会解决许多人的生活问题。
想着想着,自己就隐约听见一阵乐器的声音,顺着方向望去,原来只要在往前几百米,就是京城中大名鼎鼎的“中央戏楼”了。由于这几年歌舞的盛行,这中央戏楼的规模也是越来越大,从最开始的路边卖艺,几个人讨生活,到现在可以在城中,最豪华的地段建一个这么大的戏楼,这其中有多少人参与,可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有资格参和一下的人,肯定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冯啸天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正午时分,那戏楼中有吃饭的地方,左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