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修一样永远只能受制停留在一个阶段也好的，但从我诞生灵智以来，我所知道所了解的都没有化神期后会如何，甚至少有人谈起大乘期，就像大家都有意思的去回避这个问题。”

说道这里，怨十王仿佛又回忆起了自己的年少轻狂和热情，语气不由激动起来，“于是我想到了这家铺子，几乎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那边所提出的线索都是指到城主怨一王身上，你们现在得到的这本书，当时那边给我的并不是这个，而是直接给了我怨一王每次继任的大事件记录，有些事仔细去看总能看出些东西，比如，我发现十八位怨灵王就是第一任怨一王提出的，而每一代怨一王都会守着这座怨灵城，就算继任也是在城内大大方方的比试由下一位怨灵王继任的，自然，其中也有挑战者被打败的列子，但我还是从每一人怨灵王身上看出了一丝影子，虽然他们有时候性格相差颇大然后我几乎绝望的发现每一任怨灵王简直就像是一个人。”

怎么会玄羽不由望向身边的大师兄，见之依然那么沉稳不曾有一丝惊讶的神色，不由自愧不已，问向怨十王“这是不可能的，就我所知，怨灵也是有生命周期的，虽然怨灵生命漫长，但没有怨灵可以活这么久。”

怨十王并没有急着反驳，而是对怨力说“怨力，你看看每次更换纪元的前后期，一个纪元就是一百万年，我们怨灵之前没有组成怨灵城的时候是一盘散沙，都是谁拳头大谁地盘大的时代，就像是战国时期分裂的各国，在记录之中，有一年第一任怨灵王以绝对实力打败了不符的那些山老大那些自称为帝的强者，建立怨灵城，立下了十八位怨灵王的传统，第一位怨一王在位时间正好一万年。”说着又吩咐怨力“翻到第二任怨一王，第二任怨一王是在其余十七个怨灵王都换了一轮过后向上一位怨一王提出挑战的，当时闹得人尽皆知，后来第一任怨灵王死去后大家给出的结论是第一任怨灵王老了。”

怨十王语气有些疲惫“每任怨一王都是行踪不定或者说是深居城主府内的，之后每次纪元更换前后不出一万年，都会有一位异常活跃的怨一王只身去四处清理那些闹事不符怨灵王管制向自立为王的强者，这么五个纪元下来，这个制度一只保存到现在，怨灵城也修修建建的一直兴旺到现在，是不是有些不可思议？”

怨力停下翻书的动作，震惊的喃喃道“还真是这样，而且每一任怨一王继任前的经历都是没有记录的，仿佛从空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