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即是灾人祸也是他们的命。”
他这话时,脸上的神情充满了睥睨。那样子仿佛苍生万物在他眼中结卑微如蝼蚁一般,不值得一提。
花无眼中的火光一闪而过,总觉得他哪里怪怪的,前两还的好好的,
怎么今又变卦了?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于是她又换了一种方式提问。
“现在江浙一带已经有许多老百姓的房屋被冲毁,道路也塌卸了受灾的群众已经越来越多。
长江流域的河坝也都被冲毁,如此下去,江浙一省岌岌可危,不知朝廷现在有没有下命令派的是谁来赈灾。”
“宸王容章正在赶来的路上。”
张原来是容章,难怪他今怪怪的,会这么消极。
他这是对国君对朝堂彻底失望了,以容章质平平的能力,这样状况变化万千的。
自然灾害,他如何能掌控的住派他来岂不是把事情越搞越乱。
“容章怎么会是派容章来?他如何能掌控大局?”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花雾又解释了一句,“我还以为这样的事会派宁王来,结果却派了一个宸王,看来国君对这次灾情并不是很重视。”
“哼!”容尘一声冷哼,“在我皇祖父的眼里,只要还没有人造反,无论下死多少人,那都不是大事。”
听他这么,花雾忽然心中生出一种悲哀,一种深深的而无奈的悲哀。
都帝王无情,但最可怕的不是这无情的帝王,而是这帝王非但无情,他还昏庸。
将有能力的儿子杀死,将下子明视为蝼蚁,这样的君主不推翻塔还留着过年吗?
原谅她是生在二十一世纪一个人权平等的年代,这样的君主集权制,她实在是看不惯。
容尘嘴角勾起一丝玩味,“以前之前你不是不了解这些皇室子弟吗?怎
么现在就这般笃定地对宸王夏判断?可是慕林夕给你了什么?”
听到他又提慕林夕,花屋倒是正好想起来一件事,趁此问他对了,我正好有件事要问你。
容尘示意她接着,花雾清了清嗓子,“你为什么讨厌慕林夕?恐怕不只是因为我与他接近吧。我想听听你对他的看法。”
这时容尘手里的茶,已经煮好了,拿起青花瓷釉的茶杯给花雾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