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霍庭州不省人事收场,”孟屿还未说完,便被一道尖锐的车鸣声打断,小区路上的流浪狗落荒而逃,显然吓得不轻。
“孟小白,你在听我讲话吗?”好奇怪,怎么她刚刚听到楼下有车鸣笛声,电话里也有呢?“你还没回家吗?”
孟屿看着十楼温暖的灯光,夜晚的风吹散了酒意,“我听着呢,马上就回去了,”转身往小区门口走,还是打车回去吧!
“你现在在哪里?”
刚刚那两个鸣笛声如此的相似,不要问怎么听出来的,女人的第六感就是他刚刚在楼下。
“我在出租车上呢,头晕得很,也不知道到哪儿了?应该快到家了。”
如果他在路上的话,遇到鸣笛声,就没什么奇怪了,“那你到家早点休息,保温杯里倒点温水放床头防止半夜口渴。”
“好,”孟屿爱死了小兔子轻声细语叮嘱他的样子,“你也早点休息,我明天早上接你一起上班。”
“嗯,晚安。”
“晚安。”
挂了电话,孟屿招了路边一辆的士,好像从小到大还真没什么坐的士的机会,以前在白蒲就那么大点的地方,不需要,后来自己买了车就更不需要了。
司机大叔开着车窗,风吹进来,热烈又汹涌,好像他对薄禾的感情,前面两个电话没接他可以猜是洗澡去了,然后他就找了代驾开到了翡翠华庭,看了她房间的灯亮着才微微放了心,等到听到她的声音才彻底放下心来。
他觉得自己因为霍庭州的经历,突然变得有些患得患失了,尤其是薄禾还不接受他求婚的前提下。
这样,似乎有些病态,所以他不敢告诉薄禾,他在楼下。
关了灯,薄禾躺在床上,嘟嘟早就睡着了,打雷都震不醒的那一种,她突然在想,如果跟孟屿结婚的样子,小雨点儿的样子,它会是男孩子呢还是女孩子?它会像孟小白多一些呢还是像自己多一些呢?
那些她不敢去赌的未来,不敢去相信的未来,此刻却突然以无比温馨幸福的模样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这到底怎么回事呢?
没有孟小白的怀抱,感觉这张床有些不对劲,薄禾翻来覆去,不想去深究脑海里浮现的画面,可是,又睡不着,整张床显得尤其空旷,没有没有枕的胳膊,没有可以翘脚的大腿。
总之,没有孟小白,睡觉它突然就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