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要从这个叫呆毛王的说起,她是故事的主角”
他这便借着桌上的石雕,简单的讲了讲这段故事,虽说他的言语措辞十分简洁,但因为有了石雕做辅佐,观众们看着就像是看皮影戏一般,也是能勉强听明白他到底讲了些什么。
他这边讲着故事,头顶的嘤嘤草还很配合的,发出有节奏的嘤嘤声,哼出了一点简单的旋律,就像是在旁边吹拉弹唱似的,极力配合着肖柏的表演。
“最后,呆毛王一枪捅死了不孝子,自己也重伤不治,嗝屁了”肖柏说着,为了配合故事,这便一手拿起那尊手持长枪的石雕,一手又拿起那尊牛头马面石雕,两两相撞了几下,最后又把它们放倒,表示两人同归于尽了。
“嘤嘤嘤~嘤嘤~”嘤嘤草也配合着哼出了最后一段旋律,表明整个故事圆满落幕。
四周顿时爆发出一连串热烈的掌声,为这个涵盖了命运、责任、国家、忠诚、背叛、友情、亲情、爱情等诸多元素的精彩故事而鼓掌。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有些太简短了,听着还不够过瘾,若是有机会的话,大家都很想听听更详细的。
就连那五位夫子都面带笑意,显得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中间那位夫子脸上的笑意也更浓了,开口点评道“这应该是发生在西域那边的故事吧?世人虽称他们为鬼佬,魔人,但实际上他们也和我们一样有着七情六欲,爱恨情仇你的这个故事,讲得很好!”
其他几位夫子也纷纷点头,连牌子都不想举了,因为他们的态度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松涛院本就秉承有教无类的学风,招收过西域那边的学生,还因此饱受非议,如今肖柏在这入学考试上讲了一个西域风情的故事,契合了这书院的风格,自然会让这几位夫子满意了。
就这样,肖柏用这样一番技惊四座的表演,顺利通过了第一轮测试,并在一位教习的引导下,穿过草坪,开始向着那座不太高的松山上走去,第二轮考试安排在半山腰一个叫九星亭的地方。
昨晚和肖柏做过临时舍友的那位自来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感慨道“昨夜与他简单交谈,便感觉此人不简单,身上虽是带着些市井痞气,却是才华横溢,就连头上妖宠都是聪慧可爱,着实让人羡慕啊”
“但我看他即便过了第一轮,也是表现得面色如常,不悲不喜,显然也是位涵养极深,心性沉稳之人,可他看上去不过才十几岁,比我们都年轻不少,为何会如此优秀?”早些时候被淘汰的棋技哥忍不住开口问道,“难道这雕刻技艺,竟是和棋艺一般,还能磨炼心性不成?”
“看来就是这样了,等我回去之后,也该找位石匠学学那雕刻之道?”墩子哥也在一旁附和道。
他们绝对想不到的是,肖柏并非是心思沉稳,而是思维迥异,就这会,他还在心头奇怪着,一路低声嘀咕道“一切明明都很顺利啊,可大家的反应为什么都不对劲呢?既没有倒吸一口凉气,也没有恐怖如斯,我究竟是什么地方操作失误了?”
他一边嘀咕着,一边仔细回忆了一番肖大牛讲过的故事,反复对比着自己主动装逼的经过,很快就有所发现,当即一拍大腿,惊呼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是因为我没有扮猪啊!所以没人看不起我,也没人贬低我,所以才不会倒吸一口凉气啊!”
“这样看来,以后再遇见这种场合的时候,我要更低调一些,让人觉得毫不起眼,以至于出言贬低,最好是再竖立一位强敌,与他对着干,以此来增强效果”肖柏一边琢磨着,这便想试试看让自己变得更低调一些,不那么扎眼,于是便把胸前小奶猫塞回了书箱,又伸手抓向了嘤嘤草。
“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嘤嘤草顿时发出了严正抗议,这次一连叫了九声,大概是在抨击肖柏这番卸磨杀驴的无良举动,明明之前还那么配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