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不比她少。

她之所以称呼凌道和凤灵月师兄师姐，是因为她知道，凤灵月和凌道所在的高度，是她这样的圣王境前期武者上不了的。换句话说，她是根据凌道和凤灵月所在的高度，判断凌道和凤灵月境界的。

要知道，同样的境界，真龙和凤凰在意志方面，是比不上她们九尾妖狐的。哪怕凌道和凤灵月能够登上的高度跟她一样，凌道和凤灵月的境界也要比她高，更不要说现在这样的情况了。

“诸位师兄师姐，你们看到凤族和龙族的那两位圣王没有？”妖红绵指着凌道和凤灵月，解释道，“这个地方检验意志强弱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站在悬崖边上，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往上飞。因为越往上，我们能够感受到的压力越大。”

“以我的经验，他们的境界大概是圣王境后期和圣王境巅峰的样子，因为我到不了那样的高度。”

妖红绵继续说道，不是她妄自菲薄，而是她曾经试过，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可惜，她的判断不对，凌道和凤灵月压根不是什么圣王境后期和圣王境巅峰武者，甚至凌道的境界压根不比她高。

“那我试试！”

站在妖红绵左侧的圣王境巅峰武者当先开口道，既然凌道和凤灵月不是道君，那么，他肯定能超过凌道和凤灵月所在的高度。毕竟意志从来都不是龙族和凤族的强项，他们九尾妖狐在意志方面的造诣，远远不是真龙和凤凰能比的。

在场的其他圣王同样没有犹豫，纷纷检验起了自己的意志强度。说是检验，其实他们心里都有比试的意思，只不过，他们的比试对象，只有自家的师兄弟。至于凌道和凤灵月，他们压根没放在眼里。

直到那位圣王境巅峰武者靠近凌道和凤灵月，才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凌道和凤灵月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境界，他想要看出凌道和凤灵月的境界，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不对啊师妹，他们一个是圣王境前期，另一个是圣王境中期，根本不是你说的圣王境后期和圣王境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