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银子,估计一下该有几十两了。
卫望楚挡了回去,“郑老夫人不必客气,该是多少便是多少。”
说着,从郑老爷手里取了那十两银子,转身递给芽芽,后者一愣,垂头接了过来。
刚刚还叫嬷嬷,如今叫起了郑老夫人。
郑老夫人顿了顿,叹口气,“当年……”
“老夫人,令公子如今的状态,还是早点回去用药吧,早一点用药,早一点恢复。”卫望楚淡淡的道。
“好,好……”
郑老夫人要叙旧的表情略略僵硬在脸上,看了看略有不满的儿媳和儿子,点头道,“那我们便先回去了,卫大夫您忙。”
卫望楚点点头,忽然又道“令公子对龙牙草恐有敏感,用不得此药,日后且注意吧!”
微微一顿,郑老夫人回身冲卫大夫拱了拱手,“多谢卫大夫提醒。”
郑家人走了,卫望楚忽然转身拉过芽芽的手,放在鼻前,仔细的闻了闻。
芽芽一惊,往后跳开一步,用力抽回手,杏仁眼水波流转,略有不安的问,“你干嘛?”
“你是如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