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相公——”
祝青莲一手拉住他的衣角,可怜兮兮的仰望着他,“我,我手上有伤,解不开,昨夜睡觉也没换亵衣——”
“……”
不过几天,妇人曾经圆润的下巴已经变的尖尖的,脸也小了几圈,更显得眼睛大而水润,那眼波荡漾里,满满的都是对他的倾慕和祈求。
内心激战良久,周致远终于败下阵来,蹲下身,大手伸向她的领口。
一个盘扣,一个盘扣解开。
内里却不着寸缕,这妇人竟然连肚兜也没穿。
白白嫩嫩的一大片顿时便大剌剌的显现在眼前。
“我,我的肚……都剪了,还没,没做新的——”
祝青莲垂头怯懦的解释着,一双眼睛却在男人腿间扫来扫去。
已然是怒弓在弦。
这完说的通,她一向喜爱绣莲花的肚兜,从未穿过素料。
男人心下微微以叹,依旧强忍着,缓缓帮她褪去衣衫,微肉圆润的肩头,光滑白皙的美背,一一刺激着他的眼球。
才披上新的衣服,祝青莲忽然长手一伸,抱住他的脖子。
新衣登时落在地上。
“相公,我,我真的是清白的……呜呜……”
“从头至尾,我,我都只有你一个男人呀,相公……”
“我真是被人设计陷害的,那个肚兜、袜子一点香味也没有,也不知道是被偷了多久了呀,相公……”
祝青莲喜欢香,不但熏衣裳,有时候晚上也会点一些,让屋子里满是香味。
她的贴身衣物,更是没有一个是没有香味的。
男人手指微微用力,一把抱起半裸的妇人,扔到床上。
妇人眉眼微弯,嘴角挂起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
当年,这男人倒是比如今好勾搭多了。
这药,一藏十几年,竟然还有重见天日的时候。
一个为香所摄,不知收敛,一个引香设局,故意宣扬。
声音此起彼伏,难以入耳。
就算还未经人事的周阿娇,听到那异样的声音,也瞬间便明白了什么。
她顿时不自在起来,猛地站起,冲向大门口直奔了出去。
不自觉的便跑到了芽芽家。
周杏正嘟着嘴抱怨。
“我才来几天,你就要去走姥娘家了。”
芽芽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也不想去啊。
肖家那是龙潭虎穴啊。
可肖蝶儿一听是舅母病了,那自然是爽快的便同意了芽芽一同回去探望之事。
周明智反对,被妻子狠狠的驳回了。
不要说,卫大夫这边不放心芽芽眼睛的治疗,就算没有,知道舅母病了,小辈们也该过去探望一二。
“那让安柏一起去!既然是看舅母,安柏也当去。”
回头嘱咐安柏定要好好看住了姐姐。
肖蝶儿没有异议,肖武也很高兴,马车里由安柏在,也不怕卫望楚和芽芽独处了。
周明智后知后觉的想到,芽芽和安柏都去走姥娘家了,那家里不是就他和肖蝶儿两个人?想想生芽芽之前的小夫妻生活,男人的嘴渐渐咧到耳根上。
只是,天算不如人算呀——
周杏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哎,我不想回家住。”
“我也不想回家住。”
周阿娇推门进来,往床上一躺,和两姐妹挤在一起。
芽芽戳戳她,“刚从张山家回来?东西还给姜夔了?”
“没有。”
周阿娇忽然转头看向周杏,“不如我们俩住芽芽屋吧,芽芽不在,二婶常常一个人在家,多无聊啊?我们来陪二婶啊。”
周杏点头如捣蒜,“好啊好啊,那太好了。”
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