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桌子上,直勾勾的瞪着卫望楚。
“它是隼,比鹰更容易训练。”
取了一只青头灰身的虫子,往空中一扔,巨隼翅膀微掠,尖嘴一下子就将那虫子咬住,往上一甩,瞬间吞下。
“隼?好帅啊。”
安柏的眼光都直了。
芽芽不确信的看着卫望楚:“你,你叫它一直跟着我?”
男人微顿,“肖家于你,无异于龙潭虎穴,你一个人进出我不放心。”
芽芽外头斜睨着他,“我可不是只在肖家才见过它。”
卫望楚扶额,略尴尬的咳了咳,竟被她早就发现了?他的少女总是这样敏锐。
“它有名字吗?”
“小米。”
“你做个它睡觉的窝,挂在我屋子的廊下,就叫它在那睡吧。”
芽芽不客气的把那装虫子的瓶子握在手里。
男人的眼睛微微一亮,少女第一次对他如此不客气。
巨隼看了看少女手中的瓷瓶,忽然在桌子上蹦跳了两步,蹲到少女跟前,一双茶色的鹰眼无害的看着她。
求食?
芽芽学着卫望楚的样子,丢了一条虫给它。
巨隼兴奋的双脚直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开瓶、拿虫、扔虫,往前冲了两步,头一歪,大嘴朝上一迎,就把虫子吞下了。
安柏也觉得新奇,兴冲冲的也跑过来喂隼。
巨隼难得一日能吃三只药虫,兴奋的又蹦又跳,站在芽芽和安柏身边,得意的望着卫望楚。
“这是药虫,不可喂食过多,一日一条最为适宜。”
芽芽和安柏还想再喂的手顿时停了下来。
巨隼歪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满的啊了一声。
卫望楚挥了挥手,“上去。”
巨隼不舍的一步三回头,最终不敢违命,从窗户飞了出去。
“哇,它好听话啊。”
安柏双眼冒出小心心,不舍的看着巨隼出去的方向。
“今后,它就住在这里,你想和它玩,吹哨子即可。”
卫望楚递给安柏和芽芽一人一个哨子,芽芽的大一点。
安柏稀罕的拿着哨子左看右看,想吹又不敢吹的样子,他忽然抬起头,问道:“要是两只哨子同时吹它会找谁?”
男人面不改色,“你姐。”
“嘿嘿嘿,明白了。”
小安柏看着男人和姐姐,贼笑出声。
芽芽顿时有些脸红,白了一眼男人,又白了一眼弟弟。
“好了,现在可以放心说了。”
卫望楚看着少女微粉的脸颊,嘴角几乎要拉扯到耳根。“你怎么知道我用银针扎了她?”
“我,我看到了。”
安柏求表扬一般的看着他。
“你看得到?”
卫望楚忽然伸出手,两根手指向一侧弹出,眨眼手指又一弯,成握拳状。
“看到了什么?”
芽芽一懵,只看到他手动了动。
安柏却肯定的道:“两根银针,飞出去,又飞回来。”
想了想,少你又不确定的道:“是连着一根极细的丝吗?”
要不然,实在不能解释银针又自己回来的道理。
卫望楚眼眸发出灼灼的光,“安柏,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能看到别人看不到东西?”
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安柏摇摇头,“也没有,大家都能看到,只是因为快,大家便没注意。”
卫望楚从右手手腕取下一皮制护腕,两根手指套入两个极细的丝做的环里,对着桌子,手指一拉,两根银针登时射入桌面。
安柏凑过去,“真的有丝!”
是两根极细的丝,比头发丝很细,半透明的白色,不仔细看根本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