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凡对其使用了皆字秘,人形黑影不断有黑雾被皆字秘所蒸发,其原本的黑光也不短消弱。
“果真有用”
林凡暗喜道,青铜灯过于霸道,他现在还需要从这人形黑影的口中,探知言贻星球到底发生何事,而且皆字秘居然能不断消散人形黑影的怨气,看来抽空得研究一下九字秘。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有如此冲天怨气?”
还好林凡是天元期之境,这要是地圣期,且没有青铜灯和皆字秘,恐怕他也得吃亏。
“我是何人?我是谁?”
人形黑影逐渐化成一名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只见他双眼迷茫,呆滞的看着已是一片荒凉的言贻星。
“我想起来了,我叫余简之,乃是言贻星一位地圣期九重天修真者的麾下”
这男子片刻后便恢复了记忆,可原本清澈的双眼却再次被怨恨所取代,只见他怒吼道“该死,他们都该死,都得死”
随后这男子握紧双拳,疯狂朝着四面打出一道道拳印,山脉被轰塌、沙土被溅飞。
“居然有这么多的尸骨?”
林凡惊愕道,随着余简之的疯狂发泄,沙土下埋着的尸骨也被其轰飞,七零八落的掉在了沙面上,呈现在林凡眼前的,是数之不尽的尸骨,密密麻麻将本是沙土的地面,演变成了白皑皑的尸骨堆,这还仅是被余简之所砸起的,真不知地下究竟还有多少具白骨。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凡再次使用了皆字秘,余简之那红眼也迅速转换,其怨气再次被林凡所击散。
“你是银袍使?”,余简之问道。
“没错,我是银袍使”,林凡于百丈之上缓缓落在白骨堆上一丈处回道。
“既然你是银袍使,为何言贻星灵气殆尽之时,你却未曾出手相助”,余简之吼道。
“我乃新任银袍使,刚上任没多久,言贻星到底发生何事?还有你为何有如此强烈的怨气?”
林凡皱眉道,不过他戴着面具,余简之也瞧不见他的长相。
“新任银袍使,新任银袍使,那之前的银袍使呢,难道不复存在了嘛”
余简之一副不相信的神色,上任天元期的银袍使的陨落,这消息似乎对余简之打击颇大。
“我现在只是一股怨念,不过怨念已经被你消散得差不多了,我也没法存在多久,趁着现在理智尚存,我便把我知道的一切告诉你吧”
余简之现在乃是由自己的怨念所存,怨念被林凡的皆字秘所击散,他也存在不了多久,故而将自己的一切,通通告诉了林凡。
余简之本是言贻星一位地圣期九重天修真者的手下,其修为乃是三渡期九重天,一千年前,这位地圣期九重天的修真者欲强行渡天元劫,不料渡劫失败身负重伤,而言贻星的地下深处,则封印着一只火妖。
这火妖已是地圣期一重天的境界,仗着其强横的生命力,在言贻星兴风作浪,残杀无数生灵,这位地圣期九重天修真者名为行流,虽其实力强于火妖,奈何却无法将其击杀,只能封印在地下,等待火妖寿元自行枯竭。
不曾想火妖趁着行流重伤之迹逃出,一旦火妖彻底恢复实力,言贻星恐怕无人能挡,而此时原本要相助的银袍使,却突然销声匿迹,无奈之下,行流带着重伤之躯,率领余简之及其他上百名三渡期境界的手下,前往火妖藏匿之处与其周旋。
那一战,火妖终是被击杀,可数百名三渡期境界的修真者,皆陨落在此战中,而余简之则身负重伤无法动弹。
躺在血泊之中的余简之,看到行流割下了火妖的头颅,经过他时,竟只瞧了一眼随后离去。
言贻星的人们为行流欢呼、歌颂,却任余简之躺在深山中,他的身边,都是那数百名同袍的尸体,余简之的灵池已被火妖击毁,四肢都被打断,只